,吩咐任何人都不准进来打扰。
望着躺在床榻上醉得一塌糊涂、还在喃喃自语的裴琉璃,孟应虎无奈地叹了口气,将布巾浸入热水里拧干,擦拭她的小脸。
裴琉璃醉得迷糊,不悦地拍开脸上的大掌,嘴里嘟囔着:“我还要喝,再来一壶酒。”
孟应虎危险地眯起眼来,咬牙道:“我还不知道原来你是个酒鬼。”
“你是谁?”裴琉璃忽地坐起,酡红的小脸凑近坐在床畔的他,浓重的酒味再次令孟应虎脸色难看。“你为什么一直动来动去的?不要再动了。”她打了个酒嗝,抱怨地说。
“我没有动,是你在动。”孟应虎一手轻扶住她纤腰,就怕她会摔下床去。为什么他要坐在这里跟一个醉鬼说话?要是换成别人,他会直接赏他一拳,让他彻底昏死算了。
“我看清楚你了,你这个可恶的孟应虎。”陡地她两只小手捉住他的衣襟,身子凑进他怀里,眯眼瞪他。“别人怕你虎爷,我可不怕。你这个好色之徒,既然有了牡丹,又为何要将我掳来!”激动地低咒完后,又打了个酒嗝。
孟应虎俊脸阴沉地瞪着怀里发着酒疯的人儿,忍耐地闭上黑眸,再次睁开眼来,试图跟一个醉鬼解释。
“我和牡丹之间已过去了。”他再次重申。
“我只要一想到你们两个在摘花楼里翻云覆雨,就无法不生气。”边说边用两只小手捶打他胸膛泄恨。
对于这件事情,孟应虎倒真的是无话可说了,冷峻的脸上难得流露出挫败神情,可惜她看不清楚。谁叫两人认识的方式是那么与众不同,以致该看的不该看的,全让她看见、也知道了,双臂轻搂住她纤腰,只能低头轻哄。
“这种事情以后不会再发生了,别再生气了。”
“牡丹说你包下她一人,不准她去找其他男人,这代表什么?她当时在你心目中真的是特别的吗?”裴琉璃醉眼迷濛,再次揪住他的衣襟,可没忘了牡丹曾说过的话。
“当然不是。我只是怕脏,不想和其他男人共用一个女人罢了。”孟应虎头痛地想,若是在平时,他会很开心她吃醋的模样,但此刻她根本醉得有理说不清。
“你和她在摘花楼里,你是怎么对她的?”裴琉璃陡地将毫无防备的他推向床榻,柔软的身子随即压上他的。
孟应虎冷眸错愕地睁大,随即低低笑了开来,望着压在他身上、因酒醉而染上绯红更显娇艳的人儿,此刻正醉得怒气勃发地质问他,与平时冷静自制的她判若两人。
他想,以后他会时常灌醉她,毕竟酒醉的她要比平时诚实多了;但前提是,必须有他的陪伴才行。
“你笑什么!”裴琉璃再次用双手捶打他胸膛。
“琉璃,你想知道我在摘花楼里是怎么对牡丹的吗?”孟应虎目光火热,大掌轻抚她微烫的双颊,诱惑地轻笑,丢出一个饵来,就等着她这条美人鱼上钩。
果然,她傻傻地说:“我想知道。”
“那你就别后悔。”
话刚落,两人位置瞬间对换,火热的唇舌攫住她柔软的粉唇,辗转吸吮,舌尖勾挑她诱人的小舌,激烈地纠缠,双掌在她柔软的娇躯上游走——
裴琉璃只觉得神智更加昏眩了,无法抑制地娇喘连连,任由身上的衣裳一件件被剥落在地。
“琉璃,我是谁?”孟应虎在她耳畔落下细吻,粗喘地问,双手不停地在她逐渐赤裸的娇躯上游走,望着身上只剩下贴身肚兜人儿,眸光炙热。
“……孟……应……虎……”
裴琉璃忍不住娇吟出声,只觉得身上似乎更热了,在他身下不安分地蠕动。
孟应虎低喘了声,扯下她身上的肚兜,两具赤裸的身躯激烈地纠缠,粗喘伴随着娇吟,交织成房里的春意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