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则被另一名侍卫带着,一行九人,纵马而出。
白千量两手控着缰绳,圈抱着花萝,由于担心她不习惯骑马,他便让随从们带着虎子骑在前头,他则用稍慢的速度跟在后头。
她的背轻倚着他的胸膛,随着马儿的起伏,彷佛也能感受到他胸膛下那强劲鼓动着的心跳,就如同她此时的胸口,也怦然的鸣动着。
她察觉已死去的心,彷佛在缓缓的复苏。
马儿朝前方空旷的荒野奔驰而去,她的心绪在前生与今生之间徘徊挣扎,她忘不掉前生所经历的那些事,却又抵挡不了他一日又一日的亲近。
她迷茫了,不知自己是该彻底的拒绝他,抑或是趁此牢牢抓住他。
白千量靠近她的颊畔,指着被侍卫载着的虎子道:“你瞧虎子笑得多开心,以后有空,咱们一家三口再出来玩。”
听到他这么说,花萝不禁动容,他口中所指的一家人,只有她和虎子。
她情不自禁的回头看向他,他伺机飞快的啄吻了下她的芳唇。
她腮颊顿时飞上一抹嫣红,羞恼的轻捶了下他的胸膛。
他高兴的大笑出声,将她牢牢的环抱在怀里。“花萝,咱们也生个孩子给虎子作伴,你说好不好?”
闻言,花萝微微一怔,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白千量的脸在她耳旁轻蹭着,以低沉蛊惑的嗓音呢喃道:“我们做一对真正的夫妻吧。”
这几个字他明明说得那么轻,却重重撞击着她的心。
他轻唤着她的名,郑重许诺,“花萝,本王以后再不辜负你。”
他的话,让她悸动得胸口都在发颤,她闭起眼,掩住带着湿意的眼眸,一串泪缓缓从眼角滑落,泪水流淌到她干涸的心里,滋润了她干枯的心。
白千量不舍的抹去她脸上的泪,歉然开口,“先前是本王不好,让你委屈了四年,你再给本王一次机会,让本王能好好弥补你,今后本王定不再错待你。”
须臾,花萝幽幽出声,“那……王爷心里的那个人呢?”她想知道,他把她摆在心里什么位置。
“你知道?”他有些意外她知道这事,除了皇后、太子和九弟,没人知晓他心中另有人,对了,鲍淑仪也知情。“是淑仪告诉你的?”
她轻点螓首。
既然她已得知这事,白千量索性向她说起当年的事,“其实这件事只是本王的一厢情愿,本王与她当初只有一面之缘,她算是本王的救命恩人。九年前本王奉父皇之命前去平定嘉陵一带的匪乱,剿匪时不慎被贼子所伤,跌入嘉陵河中,那时伤重,无法游回岸上,被河水冲向下游,被她从河中救起时,我曾短暂的清醒过来,模糊的记下她的面容,之后她去找人来扶我,就在她离去时,侍卫找来了,将本王带走。”
花萝隐约觉得这事听起来颇为耳熟。
他又续道:“回去后,我差人绘下她的画像,并派人打听她的下落,想向她答谢救命之恩,却迟迟找不到她,这些年为了怀念她,这才会留下那些与她长得相似的姑娘。”
听完他所说,她回头仔细盯着他的面容打量。
“为何这般看着我?”察觉她眼神有异,白千量狐疑的问。
“数年前,臣妾也曾在嘉陵河边救起过一个人。”此话一出,就见他吃惊的望着她。“当时我前去探望外祖父,回程时行经河畔,因一时内急,遂下马车独自一人想找个隐蔽之处,忽然瞟见河里彷佛有个人失足溺水,因我幼时曾在外祖父家住过,外祖家附近有座大湖,表哥时常带我去那里戏水,因此学会了泅水,我遂下去救起那人。”
听到这里,白千量脸色愀变,猛地一拉缰绳,让马儿停了下来,急切的问:“后来呢?”
“那人醒来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