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她理所当然的态度。
苏钰唐皱起眉。“我也很疼你,怎么我去韩国你没送我?”
“我是那晚才知道你要出国!”他不提便罢,这一提,她想起这几日独眠的心情,道:“哪有人才结婚就把老婆丢着自己出国的?也只有你会做这种事,现在还来说什么……什么我没送你……”她声哽,扭开脸不让他瞧她委屈的一面。
他呼息一窒,喉间像被塞入什么似的,说不出话来。半晌见她转身似要走,他一把拉住她,将她抱在身前,他亲她颈项,他吻她耳垂,低叹:“对不起,是我错,我不该把你丢在家,所以我提早回来了,我想弥补你,我们晚上去餐厅吃饭好不好?再去看夜景,还是搭摩天轮?你不是想跟我搭摩天轮吗?”
他姿态低软、热息呼呼,低沉的嗓音这样动人,思及他赶回来的举揞,她哪还有气?“要陪我搭摩天轮?你那么怕高,等等要是晕在上面,我要怎么把你弄下来啊。”
耳根一热,他尴尬地咳了声,搂着她说:“老婆就一个,再怕高也要陪,要是真晕在上面,你门一开把我一踢我就掉下来了。
没想过他会承认自己怕高,童玥心噗嗤一笑,说:“每次想到上次你白着脸走下来的样子,就觉得好好玩。长这么高大,居然怕游乐园的游乐器材……”她笑得脸颊泛红,白睫闪闪的,他情不自禁扳过她的脸吻了上去。
“你昨天没有洗澡,先去洗。”她拍拍他搂在她腰间的手,转脸避开他的索吻,道:“去洗澡啦,衣服没换就上床睡觉,以后没洗澡不可以上床。”
他不大甘愿地松手。“我没带干净衣服进来。”
“先洗,我帮你拿。”她摸到一旁的眼镜,戴上后推他到淋浴间。
找出他的衣裤,回到浴间,她站在干湿分离的拉门前,看着里头若隐若现的影像,脸腮绋红一片。
“衣服我放架上,你——哇!”拉门一开,被抓了进去,还来不及说话,唇即被紧密地贴住,花洒下,发上、脸上潮湿一片,她唔唔出声,双手推着他胸膛。
“你看你,大色鬼,把我弄湿了啦!”他一松手,她马上退了两步,沾着水珠的镜片下,是已湿得连身珊瑚绒睡袍紧贴身体的画面,她不满地嘟嚷着。
“我喜欢你湿一点。”将她捞回怀里,苏钰唐咬着她耳垂,低嗓性感诱人。
“……”听听,这什么话啊!她又羞又恼,红着脸颊拍了拍他宽肩。“说什么啦,这么色的话你也说得出口,还说得这么顺……”她不由得想起大家都赞他玉树临风、斯文稳重,他们都不知道这人在床事上可是色情又野蛮。
“夫妻情趣。”他低嗓含笑,微微地哑,电力十足的。
“每、每次都害我叫很大声,还说是情、情趣……这哪是情趣,根本是……是要让我出糗的嘛,你……啊!”毫无预警的,他掌心滑进她腿间,长指从她底裤边缘探入,寻得那处隐密的性感,在那块软滑上轻轻按揉,逼出她动情叫声。
“愈说你愈故……故意!”她在指控,出口的声音却绵软悠长,销魂无比。
他低声笑。“我故意。”长指随着语末没入她湿软的秘地。
她轻蹙淡眉,轻喘了声。“不、不要在这里……”
“为什么?”他吻着她唇瓣,吸吮、舔弄,早分不清两人唇上的湿意是彼此的唾沫还是水流。
“眼镜湿掉了……衣、衣服湿的,这样……难受,感觉湿湿黏黏的……”他在她身体里的长指一曲,她咬住下唇,闷闷地哼着。他在她身上制造的快感,像罂粟的气味,让人迷醉沉沦。
“黏?”他笑了声,抽出手指,在她颊上一抹。“我也感觉湿湿黏黏的。”
明知她说的不是那个!她满脸通红,羞恼地从他肩头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