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吗?你用点大脑好不好,还是说你的大脑已经被夜店或酒吧的劣质假酒泡坏了,就像这些笨蛋一样?」纤手一挥,把已经都停下来看着两女对骂戏码的其他客人全部包括在内。
是可忍,孰不可忍,楚恒站了起来。「两位小姐。」
「叫你不要插嘴,听不懂啊?」骂得很凶,嗓音却很甜美,配上那双瞪圆了的大眼睛,居然让楚恒一瞬间闪了神。
酒吧昏暗的灯光下,足蹬廉价塑胶夹脚拖鞋、正凶巴巴骂人的陌生女郎,在闪闪发光。
但也只是一瞬间而已。他及时回神。
「请不要大声喧哗,这样会打扰其他客人。」
楚恒的嗓音低沉,说话慢条斯理,感觉很平常,却隐约有一股凛然的气势,让人不由自主就会照着他的话去做。
对方也很干脆,瞪了他一眼之后,拉着哭得花了脸的艳女就要走。
不料艳女吃她一拉,一个踉跄,重心不稳,加上又喝多了酒,摇摇晃晃到无法控制,直挺挺地往前摔倒,然后,居然趴在地上,动也不动了。
哗啦啦!她摔倒时还顺便撞翻了两张高脚凳,吧台上酒杯杂物等被手挥到,跟着落地,一时之间场面无限混乱!
「喂,喂!你起来呀!」刚刚还在大骂的女孩,此刻蹲下身,急着要拉人,却是拉了好几下都不得法,对方还是文风不动,竟像是昏死过去。
楚恒皱起眉,脸色阴郁。他生平最厌恶的,就是所谓的「尸体」。
不是有谁死了,而是这种没酒量又爱喝,在夜店放浪形骸,喝到不省人事,倒在地上准备被人抬出去的丑态,有个难听的形容法,叫尸体。
年轻女孩变成这样,不管本人再美再辣,都会完全失去吸引力。
「请你们离开。立刻。」楚恒的语气冷到结冰。
「你这男人,为什么一直罗唆?」那位小姐又急又气,顶了回来,「不会来帮忙,还在旁边嘀咕什么?没看到她都这样了吗?」
「我天天晚上都在看。」冷冷丢下一句,楚恒不再多说,眼神一回,对酒保示意。
嘴角一直抽搐忍笑的酒保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玻璃杯,从吧台后面走了出来。什么也没多问,就熟练地指示:「我来搬脚,你把手穿到她腋下,对,由后往前,我说一二三,我们一起使力把她抬起来。」
一分钟之后,那双很干扰他的廉价宝石拖鞋,从楚恒的眼前消失了。
十分钟后,酒保已经收拾好刚刚被艳女跌倒时顺便造成的残局,比如打翻的酒杯或掉了一地的餐巾纸和杯垫。四下落回原来的平静,懒洋洋的爵士乐再度占领所有人的耳。
三十分钟后,他发现自己居然还在想那双拖鞋。
太荒谬、太可笑、太干扰他了!
「我说老板……」真正冷眼旁观了一晚上的酒保忍不住开口,唇上两撇小胡子好像在跳跃。
楚恒哪可能看不出酒保在打什么鬼主意,他先发制人道:「什么都不用说。」
「真的不用吗?」酒保笑嘻嘻地说,一面递了一杯冰水过来。
是,楚恒确实是这间酒吧的老板,但他不喝酒。像这样的默契,共事多年的他们一定有的。就像酒保也大胆假设,老板会想听他继续。
「刚刚那两位小姐呢,应该说只有一位?对于造成我们店里的混乱感到非常抱歉,也愿意做出补偿。」
楚恒哼了一声。「是吗?看不出来她有歉意。」临走前不但骂他,还瞪了他好几眼呢。
「当然有。」酒保像是变魔术一样,手上突然多了一张小小名片,先装腔作势研读一下,然后在老板面前晃了晃,「小姐名叫颜雅淇。颜小姐要我估算损失后,直接跟她联系,她会全额赔偿。老板,这种事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