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恐地结结巴巴道:“我、我没有恶意,我只是,只是……”
哈……
有东西在她耳垂旁冷冰冰地呵了一口气,随即喋喋喋地笑了起来。
肉……新鲜的肉……
惊恐到冻结住的脑海中,突然浮现了老社长的声音--
记住,听到声音就跑,不要回头,知道吗?
可是来不及了,下一刻,她眼前一黑……
在此同时,远在市区另一端的霍玄手上的笔条地一僵--
“怎么了?”余容不顾他反对地坐挨得很近,正充满崇拜地看着他签名,却见他签完了三本后就静止的动作。
霍玄心里有些莫名地乱了起来,几次想稳定心神,却发现有种异常的寒冷藏自丹田处直直窜升上心头,隐约可听见自体内深处传来一阵啪啪啪的雷爆轻响声,熟悉却又陌生得令他心脏一抽!
这种感觉……只有在他高中时出现过一次,那次是他一个最好的同学深夜在地下道过见了鬼魅,几乎回不来……秋生。
他目光锐利如刀,霍地站了起来,大步匆匆往外走。
“霍先生,你要去哪里?发生什么事了吗?”余容被他脸上凶悍森冷之色惊得有些花容失色。
他懒得浪费时间停下来回答,置若罔闻地迅速冲出门去。
“玄玄怎么走了?”自楼上捧着相册下来的霍家婶婶疑惑地问。
余容回以一个茫然的表情。
黑色休旅车如箭般飞射了出去,霍玄稳稳掌控着方向盘,猛踩油门,努力按捺下心里焦灼激动慌乱的不安,强迫自己凝神专注,意聚印堂。
九娘婊,艳姨,牡丹姨,你们在哪里?
诡异的是平常起心动念即来的精怪们却一个都不见,他的心越绞越紧,呼吸粗重了起来。
“该死!”
他想也不想立刻拨了唐秋生的手机,却只得到了“您拨的电话没有回应”的讯息。
到底是没有开机?还是收不到讯号?或是……出事了?
难道真的是秋生……
他只觉有只无形的大手极住了自己的喉咙,心脏跳得越急越猛,脚下油门踩到底,迅速往她家方向飘去。
才拐进她家巷子,却看见那栋日式平房漆黑一片,不似有人在的迹象。
他的心直直地往下沉去。
就在此时,手机响起了有简讯的提醒音,他立刻抓过手机开了简讯,上头只简单却不祥地出现了几个字。
东海碉堡。
他心一跳,急急查寻这则简讯的来处,赫然发现来电显示竟是刚刚还屡拨不通的唐秋生手机号码。
这下再也没有任何怀疑,他立刻倒车迅速退离巷子,转道直奔大肚山方向。
“这个笨蛋!不是叫她有什么事一定要打给我的吗?话都当耳边风了,等找到人后,非好好修理一顿不可!”霍玄又惊急又气愤,咬牙切齿低吼着。
他眉心的灼热感越来越强烈了,彷佛有什么即将破额飞升而出。
强抑着焦虑和惊惧,他数不清闯过了多少红灯,又被多少测速照相拍个正着,却不管不顾,满心只想着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东海碉堡。
在休旅车的车头灯照射之下,有辆孤零零的机车停在草丛边,他急切地下车奔了过去,很快就发现了那个黑漆漆的地下密道入口。
他想也不想迅速攀爬了下去,彷佛冥冥之中有什么奇异的默契引导着,再加上天生夜间能清楚视物的能力,霍玄完全不需要任何光线,脚步坚定地往某条特走的通道奔去。
右转,再右转,再左转……
就在此时,他看见了那令自己惊怒得几乎目皆欲裂的一幕--
双眼紧闭,面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