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就在这儿,还不快把你们的罪行一一交代清楚。”冉骥打了个呵欠,忙了一夜他困得很,想尽快把事情解决完,回府睡觉去。
那三名朝臣脸色阴沉,双唇紧闭,迟迟不肯开口。
瞥了三人一眼,冉骧冷冷的开口,“方才严将军曾说,一人做事一人当,他有此气魄是不想连累任何人,你们三人难道不如严将军,想牵连其他人吗?你们欲谋反篡位的事已败露,死罪是绝对逃下了,若你们坦白招认,也许朕还能饶过你们的亲人,但若你们执意不说,这是牵连九族的死罪,朕也帮不了你们。”
闻言,三人心灰意败,面面相觑,没多久,其中一人率先开口,“皇上方才所说的话可当真?您真会饶恕我们的亲人?”
“若你们肯从实招来,朕可以赦免你们的九族,但你们图谋造反,造成宫中死伤无数,死罪难逃。”
三名朝臣自知死罪难逃,但为了保住亲人,一起跪了下来,坦承道:“罪臣愿意认罪,方才镇远王和胡将军所言全是真的,严将军统领京畿军队多年,甚得军中将士爱戴,为了取得严将军的信任,我们和顾大人便暗中诬陷严将军,再以死囚换下他。”
另一名大臣接腔说:“我们得知当年尤文安曾救过严将军一命,所以便诬陷尤文安贪赃枉法,最后还派人到牢里暗中将他绞死,佯作他畏罪自缢,为的是让严将军得知尤文安被冤死于狱中,对皇上更加痛恨,如此一来,我们便能轻易煽动他起事,只要他点头,驻扎京畿的那批将士,必会追随他。”
听到这里,严之滔脸色大变,不敢置信的暴瞠双目,狠瞪着三人,“你们说的都是真的?”
“严将军,事到如今,我们也没有必要再欺骗你,这些全是出自于顾大人的谋划,他会这么做,目的是为了想一圆诚阳王生前的心愿,登基为帝。”
他们三人皆受过顾微津的恩惠,又有把柄握在他手里,顾微津又对他们许下,若他们能助他登基,他将委以左右丞相和大将军的职位。
原本他们还在观望,不敢贸然答应,但见冉骧登基以来,既不上朝也不理会朝政,还把奏摺都交由太监葵平处置,实在是昏庸至极,才会答应助顾微津成事。
听见自己确实被顾微津设计,严之滔整个人震惊不已,须臾,他双膝跪地,朝冉骧用力磕了三个响头,“老夫糊涂愚昧,以致受人利用,闯不如此大祸,请皇上赐老夫一死,但请皇上饶过其他士兵。”
冉骧瞥了他一眼,再抬眸看向那些被北漠军擒住的士兵,听了三名朝臣的话,知道自己被利用了,他们全都羞愧懊悔的垂下头。
沉吟片刻,他才启口,“朕姑且念在他们全是受人利用,可免他们死罪,但造成如此多的伤亡,活罪难逃。来人,将他们押人大牢听候发落,还有,这次平乱救驾有功之人,全都晋升三级,赏银百两。”。
他后面那段话一出,在场能得到晋升的将士,顿时爆出如雷的欢呼声。“皇上英明!皇上万岁!”
听见欢呼声,冉骧不由得荡开得意的笑,接着再睨向跪在地上的严之滔。“严将军,朕如此处置,你可满意?”
“多谢皇上恩典!皇上大恩,来世再报!”犯不如此大错,就算饶他一死,他也没有颜面苟活。他感激的说完,便拿起掉落在地上的刀,引颈自刎。
这时,昏迷的顾微津醒了过来,见自己被抓来宫里,便知大势已去,他惨然一笑。多年来他用尽心机,筹划的一切,全都白费了。
见他醒来,冉骧沉下脸质问:“顾微津,皇叔在你府上搜查到你密谋叛变的罪证,陈大人、苏大人、方大人也都已指认你的罪行,你还有什么想要辩解的?”
他漠然甩开士兵的筘制,冷笑一声,“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我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