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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也不好。

    冉骥似笑非笑的瞥了眼身后的侍卫,让开了一步,“本王带了个朋友来见皇上,皇上可认得此人?”

    听他这么说,冉骧这才朝那人投去一眼,觉得有些眼熟,不由得再多看了雨眼,“东延!”看见好友,他一扫先前怒容,惊喜的一掌拍向他的肩头,“东延,你怎么这身打扮,还蓄起了胡子,让我一时没认出你来。”

    胡东延朝他一揖,禀明,“末将进京面圣时,半途遇到埋伏,带的两名随从为了保护末将,全都先后力战而亡,好不容易进到京里,末将不敢贸然进宫,才会请求镇远王帮忙,悄悄带末将进宫见皇上。”

    “你遭到埋伏?是谁想杀你?”闻言,冉骧诧问。

    “据那些杀手说,是宫里派去的。”胡东延若有所思的紧盯着他。

    “宫里?是谁这么大胆,竟然派人去杀你?”东延是镇守北漠的将领,性情豪迈磊落,他初到北漠时,东延帮了他不少忙,两人皆是真性情,一见投缘,成为无话不谈的好友。

    当初他准备返京登基前,曾对东延说,等他登基后,要将他调回京城担任大将军之职,却被东延拒绝了,他也没有再勉强他。

    “末将擒住他们想逼问时,他们已服毒自尽,无法追问出什么。”胡东延意有所指,“末将想,也许这宫里有人不希望末将进京。”他从不曾怀疑过那些人是冉骧派去的,此刻见了他,更肯定这件事绝对跟他无关。

    “到底会是谁……”冉骧一时间实在想不出答案。

    “也许与末将要禀告皇上的事有关。”

    闻言,冉骧突然想起他上书的事,“对了,东延,你上书说有重要的事要禀告朕,是什么事?”

    “有关皇上头痛之事,末将已经知道原因了。”

    “你知道原因了?是什么?”他惊讶的追问。

    “那是因为有人对皇上下毒,那种毒是产自南方边境达邦族的一种毒药,无色无味,他们平常将毒药涂抹在箭矢上,用来迷昏猎物。”

    他两个多月前巡视边境时,无意间遇见一名达邦族的巫医,得知了此事。

    胡东延接着说:“这种毒,虽然毒性不强,但若是人不小心误触到这种毒,毒性会借由肌肤侵入人体。令人产生头痛嗜睡的情形,一般而言,过两天就会没事,但若长期接触,头痛会愈来愈剧烈,最后身子也会因为吸收太多毒素,而导致神智不清,陷入癫狂,由于它的毒性十分特殊,中毒后脉象不会有任何异常,所以难以诊断出来。”

    听毕,冉骧拢起眉峰,有些困惑,“那么想害朕的人,是将毒下在什么地方,让朕每日都会接触到?”

    “它是一种膏状之物,可以涂抹在器物上,也许就在皇上每日皆会配戴在身上之物。”胡东延说到这里,顿了顿,才又缓缓续道:“譬如,皇上挂在身上的那块玉佩。”

    闻言,冉骧立刻伸手采入衣襟,取出那块他出生时母亲送给他的白玉,那枚虎形的丰脂玉通体润白,透着一层莹亮的光泽。

    他下意识的拿到鼻端嗅闻,并没有闻出任何气味。

    胡东延从怀里取出一只小瓶子,“皇上,末将方才说过,此毒无色无味,您这样是闻不出来的,末将有一个方法可以查验。”他转头看向镇远王,“王爷身上可有玉佩?”

    “有。”冉骥解下系挂在腰间的一牧翠玉递给他,他也很好奇,想看看胡东延究竟要如何试毒。

    他接过那枚翠玉,再朝冉骧伸手,“请皇上将那牧白玉给末将。”

    冉骧取下白玉,递给他。

    胡东延将两块玉佩放在桌上,在打开手里那只小瓶子前,事先说明,“这里头的药粉是达邦族的一名巫医送给我的,待会儿末将把这药粉洒下,若玉佩上涂有毒,遇到这药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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