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懂害臊为何物。“我当然想!”
晏莳青弯唇一笑,美若窗外的迷离夜色。
她看傻了眼,双手勾抱着他,乖顺的任他半搂半抱地将她带入寝殿。
“如果真这么想要我当上皇婿,那么你得更努力才行。”
“努力什么?”
“学习如何当一个让人敬爱的神女。”
又来了!他天天挂念着白凤国,何时才轮到她呀?气不过的凤梓,索性踮起脚尖,吻住了他温凉带笑的唇,不让他继续往下说。
春日已过,夏日海热的暑气正盛,涟漪荡漾的湖中,莲花已是开落搏婷,悬在回廊詹角上的一串珠玉,被一阵暖风拂得叮当作响。
圈子里的鸳鸯果早已经结实迭迭,就等着有心人采撷。
手中捧着一只花形金盏酒杯,轻抿一口以百种花果酿成的甜酒,穿着一身蚕丝薄裳的凤梓伫立在曲廊末端的阶上,嘴角微扬。
开始理政之后,不时仍有臣子在奏折中质疑她的其实身分,但她也不避讳,索性在今日早朝时挑明了说。
如今她已找回尚是痴儿那段日子的记忆,自然不怕有人存心刁难,举凡是孩童时候或是年长之后的种种,她皆巨细靡遗毫无漏失的说个详尽,彻底让那些疑心未除的大臣哑口无言,当下心服口服,不敢再多言。
风又起,拂起了拖曳在地的裙角,仿佛花直在刹那间绽放。一道沉缓的足音敲入耳中,她别眸,向来人展颜欢笑。
“青青。”盈盈浅笑从唇上漾开,将杯盏放落下来,她对他伸出了葱白素手,身姿轻柔地偎在他身侧。
“今天早朝,你又任性了。”晏莳青抚过她披落的乌发,甜酒的花香飘入鼻尖,他眸光温软,胸口泛起了柔意。
“对不起,难得可以展现一下神女的威风嘛。”她甜笑,颊生柔晕,纤手桶上了他尚未完全痊愈的左臂,心仍有些疼。
“也罢,经过今日之后,那些臣子断不敢再质疑你的身分。”他似笑似叹。
“有你在我前面挡着,谁还敢质疑我?”她挽着他的手,撒娇甜笑。
他反手施力,带她入怀,眉间可见关爱。“你近来夜里,可还会作恶梦?”
“青青……”她摇摇头,呼吸略喘,将脸埋入他胸口,轻声道:“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再离开,你也答应我,永远陪在我身边好不?”
腰间蓦然一紧,她听见他在她耳边温声言道:“我不是已经这么做了?”
心口泛着丝丝甜蜜,不顾远处还有女官注视着,她主动吻上了他,口中的甜酒香透过唇齿的厮磨,也醉了他。
吻了一晌,她脸儿红如天边暮色,狂乱的心跳久久难以缓下,他的指尖却还抚在她眉眼间,细细描摹着。
对上他流溢着爱怜的黑润凤目,她害羞地敛下星眸,声音甜脆的道:“青青,你可愿意当我的皇婿?”
这句话,她已经不厌其烦的问上无数次,却老是等不到他点头答应,真是恼死人了。
“不急。先等国政稳定下来,再谈也不迟。”
“你不急,可是我很急啊……”她细声咕哝,脚下轻轻一跺。
俊眉微扬,他凝目笑望。“身为神女,岂能如此急躁?当前之急,是辅佐你早日学会治理朝政。”
细葱似的指头拧揪着他的衣袖,她掩下长肿,语气稍带埋怨地悄声道:“我要你陪在我身边,可不是要你天天督促我怎么治理朝政……”
声音不大,却是一字不落的入了他耳里,他优美的唇线弯开一抹笑弧,将她按入胸口,安抚似的拍拍她肩背。“你信不过我吗?我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的。”
“不是信不过……”她抿抿嘴,张臂环住他的腰。“而是想快点名正言顺,我想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