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是我七家村的土地,官司打到县里,郡里,就是告到当今圣上那里,这里也是我七家村的土地,你莫要做吃里扒外的东西。”
“我敬您是因为您给了我读书的机会,但是我也可以告诉您,您要是在这里再说些口水话,我也不是好惹的。我堂堂古宋状元,让你一个市井商人威胁,到底是我给难民土地的罪大,还是你顶撞文人的罪大。”
李衡的话让张志无言辩驳,即便是知县,郡守见了状元也要矮上一等,即便是朝中的三品武将,见了一个有功名在身的状元也不敢如同最不被人看得起的市井商人张志这般模样。
古宋给了文人骄傲,给了文人崇高的地位,却又奢侈的收走了武人所有的傲骨,抽断了他们的脊梁。
“你,好,你是文曲星,老子争辩不过你,但是你不要忘了,养你的婶娘,她要你的土地你给不给。”
“我,我没有一分土地,但是你们谁把不该打的主意打到这里,我李衡六亲不认。”
“你,你没有土地?他们兄弟俩说的都是真的,子平,我,我先回了。”说话的是王龙和王虎的父亲,王成。
“成叔,您稍等一会儿,我还需要找您帮点忙,我会开给您工钱。”
“大成,他给你我给双倍。”张志不怕用钱说事,就怕你不说钱的事。
“子平,谁他妈的不开眼敢来这里闹事?”李衡身后响起了王虎瓮声瓮气的声音。
李衡转身,好在王虎只是自己,并没有把所有的士卒带来,否则这就是把柄。
“爹,你跟着掺和什么,过来,今儿个我王虎把话放这里,惹恼了我,一把火烧了你们家。”
王虎的出现让张家队伍里变得纯洁了,也让在场的人见识到了那个本就混不吝的浑不吝。
“张家的兄弟们,张志的为人你们清楚,县城里一支蜡烛卖五文钱,但是卖给你们的是多少,十文。走街串巷的人来我们村子卖多少钱,三文,可是他的腿怎么就从我们村子里瘸了?我们身后的百姓也有会做蜡烛的,比他张志的蜡烛烟少,比他的蜡烛耐烧,只需要三文钱,如果你们今天站在他们的对立面,我即便念及旧情,他们也不会答应。”
蜡烛确实在做,但只是附属产物,真正的原材料都是做成了香精之类的,李衡因为时间太紧,只是在构思中,但是这个技术含量相对较少,只是对一个村子销售,足够了,即便是一个千人的大村子。
与商人多利,无异于与帝王争江山,既然张志跳出来要撼动李衡建立起来的希望,李衡便不会再去在乎他。
“过段时间我们还会有更多的商品,都会在年前出售给大家,我别的不敢保证,但是质量和价格绝对比这个只知道吸自己父老乡亲血肉的家伙便宜。”
“今天我李衡也把话撂在这儿,以前我背着个状元的名头,这做不得,那做不得,连骂人都要考虑考虑会不会有辱斯文,可是以后我不会了,我也会骂娘,只是别把我逼急了。尸山血海我见过,但是没有什么打不过一个理字,你们踩得是我身后那些外乡人的土地,我给你们一刻钟的时间,全他妈给我滚蛋,你们张家是大族不错,可是你们有多少人,你看看对面多少人,今天你们敢作妖,我可不敢保证他们会不会生生的撕烂了你们。”
“一个个的混蛋东西,我李衡年纪小没错,可是你们摸摸良心,我欺负过你们那一个人,你们遇到外乡人知道团结起来怕受欺负,老子不怕。说破了天,老子还是一个状元郎,你们能拿我怎么样?婶娘,亮哥爱建筑,我这里建筑的活有的是,你是要钱还是要你儿子过的开心,你自己想去,按照族制,长子长孙是族长,我要是来一个清理门户,我想二叔没意见。”
李衡突然发飙,让正在分田的百姓听到了,尤其是看到当地人拿着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