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成了人们口中经久不衰的说辞。
颍益河,已经不像以前那般堵了,但还是人头攒动一眼望不到尽头。
“子平,前面好像不走了。”
李衡看了看手中的情报,辛元军的大部队已经离这里不过一百里了,按照精锐骑兵算的话,只要一个时辰便能看见这几里长龙的难民。
“我去看看,启子哥,走!”李衡一拍战马,已经急驰而去。
一路上,大多数人已经认识了这个年少的孩子,也知道李衡不会就此抛弃他们,因为最后边才是李衡的人。
“多谢!”李衡拱了拱手,没有多做停留。
几里路的路程,只需要几分钟。行至半路,李衡却看到了很多的生面孔,生面孔不是那种未曾见过的生,而是人种的差异。有的做老百姓打扮,有的混在两侧护卫的队伍里,原本李衡并没有在意,可是远处看去这些毡帽太明显了,也就是说这些人在掩饰他们的身份。
“启子哥,让六子和子启兄找一些绝对信得过的人,一定要绝对信得过的。”
李衡冷冷的看着,忽然想起了曾经看过的一部电视剧,电视剧中也有着类似的情节。
“哥。”
“子平。”
王可和李迪没多大功夫便带着数十个亲信来到了李衡的身边。
“从颖州一路跟过来的,一起杀过鬼子的。”
“这些都是府中的衙役,跟着我没少受苦,应该没问题。”
李衡拢了拢手,示意众人聚过来。
很快这群人便四散开了,每两个人一组随意的盯着一个头上带着毡帽的生面孔,在这之前他们已经脱掉了军装。
“父老乡亲们,咱们唱首歌,反正前边过不去,随便唱唱。”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这首歌行伍之人熟悉,老百姓也熟悉,毕竟是流传了几万年的诗歌。
李衡继续向前挤去,等到了一处石块上,大声喊道:“大家都等烦了吧,我刚刚想到一首歌,这首歌比这个好听多了,试着唱一唱,全当给大家解闷了。”
一首改了部分词汇的《精忠报国》在李衡的嘴中唱了出来。
狼烟起,江山北望;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心似黄河水茫茫,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欲狂,长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何惜百死报家国;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大汉要让四方来贺!
一首歌唱出了所有士卒的心声,老百姓们更是热泪盈眶。可惜没用,古宋的军人就是文人笔下的数字,只是用来牺牲的。
新颖而又符合现在时宜的歌曲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那些带着毡帽的生面孔或被人捂住了嘴巴,或被人直接放倒,但都没引起大家的惊慌。
歌曲的旋律很快被人们记住了,一个个争相传颂。
“子平,有你不会的东西吗?”李迪有些陌生的看着李衡。
“我是神童,哈哈。”李衡打了个哈哈,总不能说自己穿越了吧。
“唉,没法比啊。”李迪摇了摇头,并没有失落,毕竟李衡在九岁的时候就比自己厉害,而且心性有淡然,会的东西多也就没什么好嫉妒的。
“子启兄,你就羡慕嫉妒恨吧。”李衡难得臭屁的说道,毕竟神童这话在自己嘴里说出来,实在太过高调了。
“见过神童!”王可带着士卒打趣的说道。
李衡被将军了,但也只能受着。果然不适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