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夺。仿佛是沙漠中跋涉了数日的旅人,终于找到一汪清泉,忍不住想要汲取全部。
与此同时,他的手剥开她的衣服。她本来就穿的不多,轻轻一剥就去掉了,少女光洁的身子整个裸裎出来,几乎照亮了幽暗的青龙殿。
他仿佛君王巡视自己的领地,一寸寸,不放过任一个角落,既是傲慢的,也是虔诚的;唇舌与十指所过之处,引发少女些微的颤栗。少女的表情隐忍,身躯却被他慢慢点燃。
当他试图分开少女的双腿时,她终于忍不住挣扎。
——果然还是没法完全麻痹吗?
韦湘迷迷糊糊的想,光是模拟真的不可以吗?真的要那么真刀真枪,才足够引发什么天地的交感,触动上神降雨?
他放缓节奏,亲吻她的耳垂。注意力被转移,果然挣扎的力道减小,他一边看着少女在自己的攻势下迷乱,一边继续之前的动作。
青龙殿一片死寂,祭坛上的少女偶尔控制不住,从喉咙里逸出半个破碎的音节。除外,就只有两人渐渐急促的呼吸。
韦湘仿佛困入一个拼命想要醒c却偏偏醒不过来的梦。她感觉自己在流沙中越陷越深。那滋味不是不愉悦的,但她却清楚的知道,下面等待自己的,只是无法救赎的地狱。
想要放纵自己,什么也不管,就这么陷落下去。
另一个声音却在喊停——不行的,这样下去不行。
——她会不会又犯了一个愚不可及的错误?就像之前为了刷房宿的好感度,假意与鬼宿做戏,却只是让进度变负而已
原本她以为,明绯和她有默契,只要“模拟”就好,但是现在,覆在她身子上的人,仿佛完全忘掉了这份默契,想要继续到底
不是这样的。
这样的话——
那人仿佛感觉到她的不安,在她耳边,微不可闻的说,交给我。
仿佛加了麻醉剂量,刚刚积聚起来的一点力量又被这句话给打散了。
他缓慢而坚定的分开她的腿,将自己的炽热抵上她幽径的入口。
然后,在她拒绝之前,一鼓作气的,挺了进去——
也许是因为药效,那份痛楚延迟了几秒才到达,她后知后觉的想要呼痛,却被他温热的唇堵了回去。
他的动作没有停下,她仿佛暴风雨中的一叶小舟,经受着一次又一次的冲击。
她恨自己自作聪明的吃了药,以至于现在,想要后悔,想要喊停,都使不上力气。
她更恨自己没有用够剂量,如果真的能一睡不醒,感觉不到痛,感觉不到羞耻,感觉不到那人凝视自己的目光就好了。
而她现在,仿佛真的变成砧板上的一块肉,任人宰割c凌迟。
这还不算地狱,更加始料未及的是,她来不及阻止,就感觉到身上的人动作加快,然后,一股热流
完了,怎么可以——
她并没有打算要做到这种程度——
她想要呼叫,却根本发不出声音。
而那人并未停止,稍稍缓过来,又恢复了状态,继续冲击。
她觉得这大概是个永远也醒不过来c无限循环往复的梦了。
麻木中,痛意渐渐减轻,甚至消失,多余的液体从两人相连的部分流出来,她甚至听到了两人混在一起的液体滴下祭坛,落入水池的声音。
滴,滴,滴
滴滴,滴滴,滴滴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水声越来越大,她在快要被羞耻感淹死之前,终于捡回一丝理智——
这不只是
这是
身上的人终于停下来了,覆在她身上,隔着薄薄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