渥太华,下午三点
一辆黑色的宾利沿着一段上坡路走了半公里,随后来到了一个相当大的山坡上,一座中世纪英国风格的城堡映入眼帘。城堡在山谷那一头,车子顺着一条曲曲折折的小径通到谷中。
这是一幢具有长远历史年轮的花岗岩建筑物,屹立在高垅上,前面有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后面则是一片树林茂密的小山冈,自然而不做作,优美而不庸俗。
黑色的车子下了山坡,经过一座石桥,最后缓缓地在城堡门前停下。这时,一位侍者走到后驾驶座前,打开车门,弯腰鞠躬迎接车上的来客。
南司墨一身西装举止优雅从容地迈步下车,如果不是略微有些苍白的脸色,外人完全看不出来眼前这位先生在一个小时前还是穿着病号服躺在床上打吊针的患者。
一位管家打扮的人来了,白发苍苍,西装革履,西装马甲的口袋里似乎是装着一个怀表,金色的表链别在第三个扣眼里,礼数周到地领着他走进城堡。
中间需要通过一道长长地走廊,如果南司墨的头往旁边一转,就能看到与他们在车上时见不到的风景,一条小溪,两岸都是生机勃勃地树木,偶尔会传来藏在树叶中的鸟清脆的叫声。
与它华丽的外表相比,里面更像是一个自然的乐园,屋内竟然有一个完整的大树,为了不阻挡到它生长所需要的阳光c空气c水c土壤,四周的墙壁似乎在这遇到了一个神圣不可侵犯的结界,距离它有好一段距离。
这棵大树就像是整个城堡的中轴线一样,加上他们走来的这一条走廊,还有五条走廊以这棵树为圆心环绕,而这些走廊各自又是通向城堡的各个角落。
南司墨跟着管家绕过这这棵大树,紧接着走进另外一条走廊,从这又是另外一个世界,没有窗户,两边的墙壁挂着的都是中世纪画家的名画,这边倒是更加符合它的中世纪城堡的外表。
终于,他们停在了这条走廊的最后一个房间外面,管家打开门,恭敬地弯腰摆手势请他进去,“请进,南先生。”
真不敢想象眼前这个年迈的英国管家先生竟然说着一口流利的中文。
不过这也并不是什么太出奇的事情,如今中国的经济发展的越来越好,在国际上的话语权也越来越大,也因此越来越多的中国企业会与国外的企业合作谈生意,他们这些外国人为了开阔市场,学些中文讨好拉近也不为过。
毕竟从前国人不也是为了与外企合作努力学习英文,尽可能多的录取会说英语的员工吗?如今也该轮到中文打进国外市场的时候了不是吗?
南司墨走进房间后,见到的又是完全不同的东西,这个房间很小,也许是由于他一路走过来见到的是庞大的古堡,长长的走廊,宽敞的大厅的缘故,眼睛突然适应不了一个20平米的房间,没错,就跟普通公寓的房间差不多的大小。
并且,这个房间里只有一张约8050厘米的桌子,两把椅子,一个望到对面小山坡的窗户,可是这个窗户也很小,初次之外没有任何的东西。
j一seph坐在右边的位置上,他的面前放着一杯喝了一半的啤酒,对面也放着一杯啤酒,而且杯子里面的冰块还是满满的,在阳光的照耀下,浸泡在金黄色液体中的冰块闪闪发光。
他拿起杯子将里面剩下的酒一饮而尽,转过头,面带笑容地看着南司墨,“南先生,又见面了!”随后放下杯子,摆了个手势请他坐下。
管家动作麻利而又悄无声息地将空的杯子换成了装满啤酒的杯子。这还真是令人疑惑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拿着这个装满冰块和酒的杯子呢,明明来的路上他是空着手的呀。
“我听th一as说南先生刚出院,考虑到您的身体,应该端上牛奶的,可是我觉得南先生此时应该更想喝酒才对。”
j一seph对着南司墨举起杯子,笑盈盈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