渥太华p酒店,一间普通的单人房中。
一打开门,扑鼻而来的是各种难闻的气体,还没走到里面,就发现前面已经没有下脚的地方,地上全是垃圾,没吃完的薯片袋c空的易拉罐c啃了一半的汉堡也掉在了地上,旁边便是装它的包装盒,米色的地毯上甚至粘上了一大块褐色的污渍,从几步外倒着的杯子可推测出那污渍应该是咖啡渍。
他都能想到负责清扫的人员开门进来时,看到如此毁灭性的一幕应该崩溃掉了吧!
作为一个患有病态洁癖症的处女座,陆克文矗立在房门口的时候,是做了一个小时的心理建设才踏进来的,接下来迈出的每一步更是冒着心脏病病发的风险。
好不容易到了里面,就看到一个白色线球样的团子窝在床上,在它的上面和旁边撒满了薯片c薯条c饼干碎以及一些未知物体。
他实在没有勇气碰那脏兮兮的被子,然后把它掀开,因为他已经全身起鸡皮疙瘩了。
最后陆克文想到一个应急之策,他从口袋中拿出手机,打开蓝牙自动连上桌子上的大音响,声音调到最高,然后播放具有中毒性的摇滚电音。
“噌噌c铿铿c铮铮c嗡嗡。”各种各样的乐器声似要将整个房间的震碎,更别说是人的耳膜了,好在他之前抽了几张纸巾堵住耳朵,但床上的人就不知道有没有那么幸运了。
他本以为在睡梦中突然听到破坏性这么强的声音,怎么也应该会吓得跳起来,可别说跳起来了,就是动也没动一下。陆克文皱着眉,眼睛一直盯着床上的团子,心里纳闷道,为什么会没有反应呢?哪怕他塞了纸巾都还是觉得吵呀,难道是这被子盖住了他的耳朵,没听到才没有反应吗?
可这被子也不至于这么隔音呀,要不然房间都不应该砌墙了,装上这个牌子的被子做的被墙才对。陆克文摁了摁音量键,将声音调到了最大,连塞纸巾都不管用了,他耳朵被吵的难受,让他更为崩溃得是,仍旧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叮咚,叮咚,叮咚”
这时传来了门铃声,从响起的声音是急促c连续的状态可以看出门外的人一定不是来串门拜访的,也许是摁了许久都没有听到里面的反应,外面的人开始敲门,“砰砰砰,砰砰砰”,像是要砸门一样。
虽然这家酒店的隔音效果不错,但这毕竟不是顶级套房,一层楼就它一间的那种,像连着音响还开到最大的这种,肯定是要扰民的,这周围的邻居便是首当其冲。
所以如此愤怒的敲门无疑是隔壁房间或者对门的人了,陆克文只能赶紧关了音乐,穿过垃圾山,一路过关斩将终于到了门口,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打开门。
“pard一n一nsieur!”(对不起,先生!)
入眼便是一位体型专硕的男人站在门口,他板着脸,眼神中充满了熊熊烈火,陆克文心里咯噔一下,立马认怂地鞠躬道歉。
“hatthefuckashed一g?l一一k,hethery一urefrench一rarican,ify一uakethatuchn一iseaga,illcallthep一lice!”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路过的人能看到,一位壮汉凶神恶煞地对着一位‘弱小’的帅哥爆粗口,而那位长相不错的帅哥则是耸着肩不停地道歉,一个说着英语,一个则说着法语,两个人鸡同鸭讲了好一会,壮汉才转身进了对面的房间。
留下那位瘦弱的男子在走廊的空调风中瑟瑟发抖,看得路人,同情之心油然而生,想要上前给他一个安慰的拥抱,但是碍于那位壮汉就住在对面,怕被卷入不必要的麻烦之中,只能默默地从旁边走过。
这时,一位穿着运动装,头上戴了一副耳机,嘴里还嚼着口香糖的男人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