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能够看见了,我那时觉得上天终于不再折磨我的公主了,可是,她却丢了。”
上一刻眼中还散发着些许光芒,此刻里面却犹如熄灭了火烛,变得黯淡无光。
“我们寻找了她六年,六年的时间,非但没有让我忘记她,反让我在每个深夜因为这里痛的睡不着,即使是睡着的时候,我的枕头从来都是湿的。”
南司墨揪着靠近心脏的那块肉,本就苍白的脸庞,又多添了许多痛苦,每袒露一句就感觉那块地方被人又剜去了一块肉。
站在旁边的陆元晨抿着嘴唇,心里五味杂陈,他不知道那个依旧板着脸的老顽固到底能不能听懂英文,陆元晨想出声帮忙翻译一下,可是又觉得他只能翻译语言,这种失去最珍贵的人所流露出的悲痛,他根本无法转达。
“jesuissypathie,aisjenepeuxpasv一dire一ieceit。”
男人许是听懂了南司墨说的,因为在他说完的时候,男人的脸上也露出了悲伤之感,他被南司墨的话语所感动了,可当他伸出手轻拍南司墨的肩膀安慰时,却还是拒绝了他们的请求。
“你t脑子被驴踢了是不是?这么顽固不化,还当什么狗屁校长,怎么不让你们这的人都回到奴隶制的古代,文明跟你沟通行不通,是不是非得拿鞭子抽几顿,你才知道怎么说人话是不是?还同情我们,就你个殖民地的奴隶还有资格同情我们?”
陆元晨听完他依旧和几分钟前一样的说辞后,也不顾他们现在是在大街上,周围还有许多人,一时之间失去了理智,当场就炸了,第一反应就是用自己的骄傲的母语把这些虚伪的绅士臭骂一顿,甚至气的全身颤抖,抡起拳头就想把那王八蛋痛揍一顿。
拳头还没碰到那人的脸,便被一只手抓住,陆元晨转过头一看,南司墨脸上那股伤痛的情绪早已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取而代之的唯有死气,眼底藏不尽的寒冰,浑身变成了一座冰山,一般,连一点儿人的生气都没有了。
在他无形威压的震慑下,陆元晨全身的力气化成一缕细丝被强制抽出了体内,像一个电源耗尽的机器人,缓慢僵硬地松开拳头,低下头。
男人自然是没有预想到这个场面,当他蓝色的眸子反射出陆元晨的拳头越来越大时,他不禁腿软,咚的一声跌坐在地面上,脸色发白。
南司墨垂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眼神骇人得让男人不禁嘴唇发抖,浑身打颤。让他感到意外的是,南司墨竟然伸手到他跟前,想要拉他起来,可恐惧却让他有些犹豫要不要伸出手。
“estceisepasseici?”
这时,一个喊声从他们的背后传来,是在问这里发生了什么事,陆元晨转身见到三个穿着警察制服的壮汉向他们走过来。
“b一nj一ur,一nsieur”
陆元晨刚笑着向他们挥手打招呼,便被他们其中的一个壮汉抓住了手,转眼,他就被拷上了手铐!
另一边,一个壮汉将男人从地上扶起来,还非常细致体贴地帮他拍了拍衣服上沾着的尘土,而另一个壮汉则是在,在与南司墨公关。
“我们没有犯罪,你们没有权利对我们使用手铐。”
南司墨镇定自若地用英语对那个看起来是三人中的长官说道。
“我们接到报警电话,说这有两名亚洲人绑架了这所学校的校长。”
这位长官可比他那个虚伪的高学历同胞有人样多了,既然能听懂英语,自然是应该用英语回复人要有修养的多了。
他们这些西方人平时不是自比东方人高一等吗?同样都是西方语系,怎么排除掉东方语系后,又要在内部搞一个高低出来?说来说去,不都是地球语嘛,谁还比谁高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