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资金,叫我先拿着手头的一点钱过来,算是订金。”
“叫我把他们先放了。”“长下巴”笑道,“之后你们再替他们还钱是吗?”
“说得没错,就是这样。”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让你走。”“长下巴”收起了刀。
“你们不信是吗?明天你可以到我家里去证实一下,只要你先把他们放了。”
“你放弃了这个机会。”“长下巴”给手下使了个眼色,几个人便走过来将晋欢绑了起来。
“长下巴”说道:“你根本不是什么孔复兴,慈救会会帮赌博的人还贷款吗?从来没听说。”随即示意手下把晋欢扔到冰窟里,晋欢还不放弃,依旧大喊:“我们只是帮他们垫付,他们还要还的,不信你可以打电话问问我爸。”
“长下巴”一摆手,几个人把晋欢往海面上拉去。
“他说的是真的。”韩采梅从礁石后闪了出来,站到了神女像下方。连月亮也被这一声惊扰,从云中探头张望。礁石的暗影遮住了韩采梅的大半个身子,银白的月光洒在她的脸上,将那原本就洁净白皙的面庞映得如美玉琼冰一般,海风轻撩,几丝乱发飘忽而起,众人惊呼,莫不是神女下凡,各个都看得如痴如醉,不知不觉向她走来。晋欢惊呼一声,不曾吓死,拼命挣开了几个人的束缚,朝韩采梅奔来。
“长下巴”大喝一声:“你又是谁?”众人这才如梦初醒,晋欢跑得太急,摔倒在韩采梅跟前,连连说道:“我的妈呀,你怎么也来了?快跑,快跑。”
韩采梅只是不理,从礁石的阴影中走出来,说道:“他的确是孔复兴。”
“就算你长得美。”“长下巴”说道,“说话也未必真。”
“会长先生知道复兴来得匆忙,必定难以应付,我是会长先生的秘书,叫我来作保人,欠款马上就筹措妥当,会长先生改日必登门拜访。”
“就像我不相信他一样,我也不相信你,空口无凭。”
“这里有会长先生亲笔书信一封,请您过目。”韩采梅将郭谋忠大衣里的信拆开来递给了他。
“行不行啊?”晋欢早已站到了韩采梅身边。
“不知道,赌一把。”
“长下巴”拆了信,左右瞧了瞧,有些字不认识,便将信交给了一旁的“络腮胡子”,嘱咐:“给我念一念。”
“络腮胡子”看了看,皱了皱眉,又把“歪嘴”叫了过来,将信交给他,说道:“你上学多,你念。”
“歪嘴”遂用并不清晰的话语将信读给两人听:
中华慈救会会长孔献良敬禀:
白公勋鉴:犬子无知,懵懂冒昧,以使诸位多有不便,敬请体谅,还望周旋。本人不才,俗务缠身,秘书带步,趋庭赔礼,暂作保人之用,先有区区定金奉上,妥善之后,保金补足。公与手下若有任何烦难之事,愿效犬马之劳,改日必登门拜谢。
不肖子之父孔献良
“歪嘴”读错了好几个字,总算磕磕绊绊地念完了,“长下巴”似懂非懂,只听见了些保人c定金c保金之类的词,如前面所说的都相吻合,又看那信上红印赫然,签字c日期一样不错,疑心已去了一大半。又想起有人曾说孔献良好色如命,恰见到韩采梅这般绝色女子,果然契合,已经信了□□成,只是表面上依旧不动声色。
“这封信好怪。”“长下巴”说道,“为什么没有称谓?”
韩采梅心里窃喜,看来他还真是没有听懂,因而说道:“仓促之间,局长先生并不知道诸位名姓,只用‘白公勋鉴’一句,意思是说,告诉你们知道。”
“哈哈哈,你们说谎,这封信根本就不是给我的。”
韩采梅和晋欢心里着了慌,莫非他看出了破绽?其实一开始韩采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