宙,可以探索深广的大海,可是看不透人心。你认为阳光和炉火温暖吗?没有人心温暖,你觉得地震和飓风可怕吗?没有人心可怕。”
林雪飞和晋欢面面相觑,知道一定发生了不好的事。
“你说的那天莲池公园里的西装男子的确是她的老师。”韩采梅激动起来,“那是一个人面兽心的畜生,天理难容的混蛋。”
这种话可是极少能从韩采梅的嘴里说出来,两个人都觉得不可思议。
“这个世界上最漂亮,最纯净的便是女孩的眼睛,乌溜溜的眼珠子巡阅着这个世界,觅寻世间的一切美好,那里面贮存着人类最原始的善,最本真的自我,就像未出山谷的清水和未加雕琢的玉石。”韩采梅从窗边走到了林雪飞的座位上,“上次我在机场,对面有一个小女孩,穿着红色羽绒服,扎着两个小辫。说起来,孩子真是没有耐性,她围着椅子不停跑来跑去,不久就玩腻了。想要捉弄一下打盹的爸爸,握住爸爸的两只耳朵开汽车,爸爸醒来学着汽车鸣笛的声音逗她。可她很快她又失去了兴致,便趴在行李箱上滑来滑去,随后也觉无聊就跑去帮保洁阿姨捡垃圾。”
韩采梅不停摇着头,继续说道:“多么美好的年龄,多么稚嫩的脸庞,黄忆晴,他才只有九岁那种人也配做老师?”
林雪飞和晋欢早已猜出发生了什么事,晋欢生气地说道:“去告他呀,难道就这么算了?”
“她的妈妈知道怎么处理,法律将会给他一个公正的判决。”
晋欢又问道:“你是怎么问出来的?我们问,她都不理。”
韩采梅回答:“因为你们只想得到你们想要的,所以你们得不到。”
这件事就此告一段落,每个人的生活都在继续。晋欢自从来到“谎言”之后,每天都会提早过来打扫办公室。这一天也不例外,早上犯困,没精打采,再加上不愿意做这个差事,只好想法子自娱自乐。见办公室里空无一人,晋欢耍起了拖把,装出一个声音问道:“你系何人?”又装出另一声音回答:“我乃清扫圣人,除垢大王,拖地将军,天地间一堂堂男儿,晋小欢。”他手舞足蹈,乐在其中,又问:“适才所用,是何招式?”接着回答:“此是三问神功,问天掌,斩逆天无道;问义刀,劈寡义薄情;问理剑,刺背理违德。”又问:“既你地位尊贵,神功盖世,又为何担此苦差?”晋欢佯作苦闷:“此地有混天女魔头韩小梅,白发三丈,犄高五尺,背生芒刺,腹藏阴火,以全城百姓性命作胁,意欲强我俯首,辱我金身,人命至重,奈何奈何?”
“晋小欢。”韩采梅不知站在晋欢背后多久了,“何时收了我?”
晋欢咧开嘴,吐了吐舌头,转身笑道:“呀,老板您早。”
韩采梅瞅了他一眼,转而问道:“怎么样?累吗?”
“不累。”晋欢故意拉长了声调,“不过这地板不好拖,太易吸水了。”
“对了,明天大家要去飞雪山,你也一起去吧。”
“遵命。”
韩采梅笑了笑,向楼梯口走去,晋欢突然大叫:“小心啊你!”
韩采梅一惊,忙回头问道:“怎么了?”说完又上上下下搜寻着危险的所在。
“小心地板把你吸干喽。”晋欢摸着后脑勺大笑道,“不是说了吗?这地板易吸水。”
韩采梅气得瞪大了双眼,晋欢赶紧转过头,弯下腰,又忙活起来。
第二天是周六,天气不算太闷,林雪飞c周克新c陈海润c晋欢c傅枕云c常业清c刘问之还有韩采梅再加上郭谋忠及其两位同事共十一人相约去飞雪山游玩。飞雪山位于花间市北郊,有分割昏晓之势,晋欢见了自然喜欢得了不得,因为这与他的家乡异曲同工。山下有一些卖手艺和特产的商贩,晋欢从未见过这么多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