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油画,画中是一个正步入浴池的女子。在西洋画中极为常见,这次的画展便有好几幅。每当看到,梁文博都忍不住要议论几句。
莫凡说:“那可未必,如果是人造胸把下面填起来,就会有这种效果了。”
梁文博歪着头看了看,说:“有道理。”
一声冷哼自二人身后响起,蕴含的冷意简直让人发抖。
二人转过头,见一个女子神色不善地站在眼前,说出的话更让人发抖:“果然是你们两个败类。”
这个年轻女人穿着一件深蓝色无肩小礼服,虽然着装和之前大不相同,但她小麦色的肌肤c比一般女人稍宽了一点的肩和稍粗了一些的手臂,让莫凡和梁文博一下子就认出来,这就是他们昨天遇到的那个暴力妞。
冤家路窄啊!
梁文博心中哀叹着,打了个哈哈说:“那边有几个朋友,我们去打个招呼吧!”说完抬脚就要走。
女人喝道:“站住!”
梁文博说:“干什么?我们又不认识你!”这时宴会厅里已经到了一百多宾客,料想暴力妞不至于在这动粗。
莫凡拍了下梁文博肩膀,说:“好男不跟女斗,走吧。”
梁文博心想,好男斗不过暴力妞,当然要走了。
女人说:“我劝你们以后小心点,再让我碰到,别怪我不客气。”
莫凡本已经和梁文博走开了几步,闻言又站了下来,看向那女子,说:“你是不是有病啊?”
女人的眉头皱了起来,今天她没有戴墨镜,眼中的凶光暴露无疑,“你再说一遍!”
莫凡笑着对梁文博说:“她果然有病,耳朵不好使。”
梁文博笑着点头:“是啊,是啊。”
女人的脸上好似罩了一层寒霜,右手的拳头捏了起来,骨节竟然发出几声脆响,咬牙切齿地说:“看来昨天对你们下手实在是太轻了。”
这是裸的武力恐吓,被一个女人如此威胁,二人大感不忿。所谓人争一口气,佛争一柱香,就算打不过也不能怂啊。
莫凡哼了一声,说:“对你这种粗枝大叶的男人婆,我可没有一点兴趣。”
梁文博说:“长得这么宽这么黑,还非要穿个无肩的,何必自暴其短呢。”
莫凡摇头,“没办法,有的人就是没有自知之明。”
梁文博叹气,“这种人活得太失败了。”
二人看出暴力妞不会在这里动手,很是有恃无恐,你一言我一语占些口头便宜。
这个女人的肤色虽不像一般的大家闺秀那般白净,却透着阳光般的活力,而且看上去十分细腻,想必手感不错。面容比传统意义上的美女多了些英气,颇有几分野性之美,实是更具吸引力。身材更是没的说,要不然也不会让梁文博只看了个背影就称赞不已。
至于肩宽臂粗,也只是稍有一点,一般人根本不会留意。但就是这么一点称不上瑕疵的瑕疵,却被莫凡和梁文博抓住大肆攻击。
没有哪个女人不在乎自己的容貌,而且越是漂亮的就越是在乎。年轻女人气得身子发抖,连斥责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失去理智的人是极为可怕的,尤其是武力值很高的女人。莫凡可不想挑战这女人的容忍底线,不然哪怕大厅里再多几百号人,她一样会发飙,所以决定见好就收,冲梁文博使个眼色,二人转身就走。
走开了挺远一段,二人还觉得背后凉飕飕的。梁文博回头看了一眼,说:“还在盯着我们呢。”
“被她看看又少不了一块肉。”莫凡故作轻松地说。
“她要是等在外面伏击我们呢?”
“我们又不是兔子,非要撞到她那棵树上?”
“靠,你丫才是兔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