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绍卿和岳君泽同时惊愕地看了他一眼,英语作为世界通用语之一,因为华夏语简单的多,会的人还是很多的,但是能力可以当同传还听得懂专业词汇,这个真不多见。
卫旭被俩人的目光一盯,尤其孟绍卿惊愕的样子,眼睛都睁大了几分,心情很不错,在翻译的间隙里嘚瑟了一句,“哥哥高中时代开始就是在米国私立学校念书了。”想了想又补充了句,“全靠自己奖学金!”
所以是个情商低的学霸,怪不得上辈子这么蠢。孟绍卿翻个白眼儿,“专心帮忙翻译,不要走神。”
没获得想象中的崇拜眼神,卫旭摸了摸鼻子,果然装逼要遭雷劈。
这时候其实算是三国科学家在协同工作,卫星在不断交换新数据,各分组实验室也在不断上传新结果。
忽然有个特别大的声音压住了所有讨论,有个舌头微卷的白人出现在屏幕上,屏幕侧面很快列出他的生平简历,国航空航天局的科学家,他言简意赅地表示这种金属他实验室的现有物质做了解析,发现它比现有的飘在太空中的国际空间站材质更好。
华夏甚至还没能拿到样本,单靠数据看结果,做推导,卫星又上传了新的图片上来。
岳君泽在听明白了他说什么之后,瞬间明白了,原来人类进入太空的飞船是用什么建造的,说起来,在这种时候发现这样的金属,也未免太巧合,好像地球造物主算计好的一样。
站在他旁边的一个厚眼镜的白大褂指尖下意识在旁边的墙壁敲打,不小心在岳君泽肩膀上弹了一下。
岳君泽以为有人叫他,头也不转地问,“怎么?”
那个白大褂不过是个助理研究员,末世侥幸活下来,不过就算是在这个人才超级缺乏的时代,他的能力还不足以撑起某个方面的研究,仍旧是个助理。
他本来在小声咕哝,旁边有人应和,想也不想就接话了,“我说,这些画风格还挺一致的,像是一个人画的。”
岳君泽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哦?你怎么判断的?”
“其实不怎么拿得准,就是一种感觉,末世之前,我小侄子活着的时候上幼儿园,”厚眼镜顿了顿,屈指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镜片,“他们每天都有美术课,大人们一开始都会认为是涂鸦,但是看多了,会发现每个孩子的画画风格都各有特色,很容易分辨是谁画的。”
成年的画家,个人特色就更明显了,这个但凡了解点儿美术都知道,孟绍卿和卫旭也在旁听,不由自主就去看那些画。
确实图案有分类,但是远远地看大屏幕上的图形,确实真的很像就是一个人画的。
“像是一个人画了很多画扔在世界各地”卫旭眯起眼睛看那些图案,“兴趣不同的时候画的东西不一样?”
是规则的几何图形,密集的射线,抑或简笔的动物人类
“或许是,”岳君泽托着自己的下巴,把头歪来歪去自己在大脑内给那些画翻转角度,“一幅画撕开丢在世界各地。”
“给你这么一说,玩儿个拼图游戏试试?”孟绍卿抬手一指大屏幕,“左数第一行第二幅向右翻转九十度,是不是就能跟刚刷新出来的那一幅对上了。两个都是几何图形。”
“这些图的卫星比例都是一样的吗?”岳君泽抓住一个来送数据的助理研究员问,觉得好像有什么在大脑中翻滚,只需要一个火花那些念头就会爆炸。
那个研究员是个女人,陡然被美少年揪住,脸色红了一下,“是的,卫星校准过,都是同比例。”
话音没落,岳君泽冲到会场最前面的一排电脑前面抓住一个须发皆白的瘦老头,“江老师,能给我个电脑吗,需要有绘图软件和所有接收到的这些图片。”
江博士猛然被他揪住吓了一跳,看清是岳君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