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在南珂印象中与呆板,木讷,细致,不苟言笑的会计专业男生大相径庭,最初她以为一口纯正伦敦腔的欧阳跟外表内向,实则外向的闷骚女司雅一样学的是英文。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欧阳的声音很好听,跟秦莫生那种带着某种抑郁而又低沉的声线不同,他的声音好像风吹过的风铃。也许这么比喻一个男生的声音不大合适,可这却是南珂最先想到的自认为最恰当的比喻。
哦,风铃。
她记得读小学的时候,南珂妈为了表扬她第一次得第一名专门松了她一个。那个风铃中间有一个白马,上面坐着一位身着粉红色泡泡长裙的公主,四周是长短不一小动物,都用金属做成。南珂将它就挂在自己房间的窗户边,那天刚好没风,为了听到它的声音,她愣是手动着将它敲了一整个下午,玩的笑不拢嘴。
而现在,她刚好在学校后门的小店里又看见了这样的一个风铃。她想都没想就要买下它,到了付款台一掏兜才发现,自己居然没有带钱包。
就当她苦苦在心里博弈着是硬着头皮跟人家说一会儿把钱送来还是丢下颜面在众目睽睽之下再把它完好无损的送回去之时。那个如风铃般悦耳的声音从斜后方传来。
“给你。”是欧阳。
可她怎么好意思。推开他的手,大气的说,“没事儿,我突然发现我又不是很想要了。。。”她不善于说假话,谁都看得出。
“这钱算我借给你的。”
这样的话她就安心多了。
南珂终于可以不用再装下去,一张脸笑的跟朵花儿似得,“行,我请你吃饭。”
算下来,南珂怎么都是赚的。那个风铃虽然样子和是十几年前的差不多,可价格却翻了不知道多少倍。欧阳给了南珂五十大洋,风铃只需三十八个大洋,结余归了南珂,欧阳借口晚上有私事,不能吃太久,于是南珂只得请他在食堂吃了一顿总共价值十元的晚餐。南珂最后还赚两元。
司雅鉴定,此人可深交。
南珂不否认,虽和司雅有着共识的结论,原因却不同。她是因为那个风铃。
起初南珂将风铃挂在宿舍的窗前,室友也都喜欢的不得了,可第二天南珂就因此而受到了群攻。原因是夜晚风铃的声音像幽灵一样吵着她们不好睡觉,更甚者,还会引发她们做噩梦。
哼,有这么好听的幽灵声吗?
南珂带着很是气愤,再加嫌弃的将风铃换到自己的床前,如此,它便彻彻底底的成了一个摆设,再没有风吹过的铃声,没有秦莫生从大洋彼岸送来的任何消息。
南珂再次绝望。
“想哭你就哭吧,你这样子,我看着难受。”司雅无比怜惜的看着目光呆滞的南珂。
两秒钟之后,果真是风卷云涌,惊涛拍岸。
“我真的,真的,真的很想他,无时无刻,做题时候想,思考时候想,吃饭时候想,睡觉时候想,我这样想,他竟然也不会出现在我的梦里。他究竟是有多嫌弃我?我恨他,他就是个混蛋!”
司雅的手臂上很快被南珂的泪水和鼻涕沾满了。
若是平时,有洁癖的司雅定会玉手一推,管南珂生死,定不要她污辱了自己的衣衫,更何况是自己的肌肤!
可她同时也是一个水做的女人。
看到升国旗也会激动的掉眼泪的司雅,见到一向风风火火,什么都不在乎的南珂竟会痛哭流涕到如此境界,岂能不动心?
于是,a大小湖边的某个丛林旁的长椅上演了一场两个女人为爱而抱头痛哭的场景。路人无不为之惊叹。
欧阳也是路人之一,不过,他是在她们的对面,那时候他刚好和谈了二年的女朋友分手。哦,不,是那个和他谈了两年的女朋友与他分手。
都说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