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四十七年农历九月初四,康熙终究不再包容太子的任性妄为,多次的警告劝解之后依旧不见其收敛和长进,爱之深责之切,此时对太子的惩罚越是狠就代表康熙对其的宠爱越是深切。对了废黜太子之事,康熙在养心殿内当着所有阿哥重臣的面,将内心里挤压多年对太子恶行的不满,失望伤心一并托出,言语激动
“太子不听教诲,目无法度,朕包容二十多年,他不但不知悔改,实难托付祖宗的宏业,太子不法祖德,不尊朕训,恣行乖戾,无所不至。”
“二十九年,朕亲征葛尔丹,途中生病,特招太子行宫侍疾,当时已见太子,无不忠君爱父之念。如今是八阿哥夭折,聚皆以朕年事已高,无不为朕尽心分忧,只有你就只有你,只有你这亲兄,无半点有爱之意,实令朕痛心疾首”
“太子自诩国帑,自以为是,恶端不胜枚举,朕尚冀其悔过自新,隐忍优容至于今日,可惜太子仍心怀不轨,对朕窥视,如此之人,如托付祖宗宏业,必败坏我国家,戕贼我万民,朕决不能,立此不孝不仁之人为君,择日昭告天地宗庙,将太子废黜。”康熙说完此话后就晕厥在地上,所有的阿哥都扑地向前,拥向其身边以示爱父关切之意。
康熙当日昏厥之后,太医院的而所有太医都被招去养心殿,得出的结论则是:康熙气急攻心以至血脉不畅,引发了昏厥。而留在其身边照顾的人除了李德全竟再无他人。
“主子,养心殿那边来人了,说是万岁爷相见主子了,请您即刻就去”将过酉时时分养心殿派人来请瓜尔佳婉仪赶往养心殿见驾,此时我和姐姐还未铺床歇息,坐在暖阁二人聊着家常。
“这么晚了,皇上怎么想着见姐姐?”此时此景正是危机紧张的时刻,和皇上亲近不代表是一件好事情,就像走在悬崖边上摘苹果一般,稍不留意就会跌下山崖摔得粉身碎骨。
“圣意难违,你先去睡吧,不用等我”瓜尔佳婉仪整理好妆容衣衫就要出门,此行她并未猜想康熙为何会独独召见她而不是其他嫔妃,而我则怀疑康熙此时召见瓜尔佳婉仪的用心实则叵测。若是康熙对上次太子私闯重华宫旧事重提那就是在试探姐姐是否与太子有私情,可如若康熙只是想找个贴心的人说说话倒是不必费心思虑,
“等一下,你们先出去吧,夜里的风凉,这件披风太单薄了,我去给姐姐换一件”只开了养心殿的人,我带着扶着姐姐进了暖阁屋内关上门在她耳边说道:
“皇上此时召见姐姐用心实为难测,而上次太子私闯重华宫一事随已平息,但切不可掉以轻心。若是皇上问道姐姐关于废除太子之事,姐姐切勿轻言,不可说出真实想法也不可帮着皇上做出决断,毕竟这些事都是他们男人的事情,姐姐切记宛荷之言”瓜尔佳婉仪听了我的话后不可思议地看着我,感觉她这个妹妹总是能又让她为之一振的时候,
“妹妹放宽心,姐姐定当谨慎,不负你所担心”瓜尔佳婉仪用手摸着我的手给与我最好的回应。看着出了门的姐姐,尽管交代了一切可是我还是不放心瓜尔佳婉仪一个人前往养心殿,这时候的天又这么黑万一在去的路上踩空了脚,可如何是好,左思右想我还是放心不下,赶紧叫了姐姐的贴身宫女,
“你来,脱了衣服”我换上宫女的衣服出了门追着才走了不远的姐姐,秋日傍晚的天色已经响起了蝈蝈合唱曲,地处稍微偏僻的重华宫和御花园隔着一个忘湘厅,长长幽静的宫墙走廊里两边的灯笼闪着跳动的光芒,我一个人跑在空寂的走廊里回响着脚步声传回我的耳中,总觉得有人跟在你的身后,你跑的快一点它就追的紧一分,让你不敢停下有不能加速。
“砰砰砰砰砰砰”我听着自己的心跳越来越急迫,眼看着就要踏出了忘湘厅的长廊,和对面的人迎面而撞,一下就坐在了地上,而被撞的人也捂着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