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风微雨,我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我又问:“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回答我的仍是一片死寂,风裹着一丝凄厉的味道飘荡在空气里。
我咽了口唾沫,旋即硬声道:“那你是专门跟踪我的了!”
话音刚落,那红女衣子登时长身一跃,那树梢顿时像弹簧一样将那女子射向高空,霎时狂风大作,墨汁似的黑云在天边翻滚起来,顷刻间眼中有一团红光融化在一片密云里。
我暗暗吃惊,这是轻功么,太不符合物理规律了!难道她像鬼蜘蛛一样,携着昆仑蚕丝一类的兵刃暗器,我心里搞拾了下便否定了,因为我所看到的,是她一个箭身遥遥射向虚空。
就在我踟躇不已时,平静的天空突然破裂出现一个巨大的漩涡,黑云开始快速旋转。一股股细细的黑云柱飞快地向下伸展,继而消逝于茫茫天地间,一轮明月再次醒目地浮现出来。
那银盘突然好似有生命般地泌出一滴血珠,莹莹金辉从中倾泄而下,那血珠越凝越大,殷红欲滴,定睛一看,那血珠赫然就是那红衣女子,我的眼睛近乎被一片红色迷乱了。
狂射印万里,红袖月朦胧,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又是一眨眼的功夫,红衣女子落在了离我五米间的草丛里,雨不沾衣,伞却破了,而她仍保留着撑伞的姿势,不可一世。
气氛一时间变得肃杀凝重起来。
我喝道:“既然出来见面了,朋友不妨吱个声吧。”我顿了顿又说:“我姓罗名夜城,是龙腾大学一名大二的学生,请问您贵姓,找我有何事?”
那女子的回应,只是淡淡地看了看月亮,然后轻轻地把伞搁在草地上,一声不吭。虽然相距数米,面容却因为被她飘逸的长发遮挡了,还是分辨不出她是什么人。
我啐了一口痰,一团怒火刹时如火山暴发般破空而出。
我大喝一声,一招擒龙手如利剑如鞘般向她袭去,我倒要看看这女子是人是鬼。
谁知,那红衣女子只是淡淡地捻弄了下发丝,就在我即将擒住她时,她竟然轻描淡写地闪开了。我心里咯噔一声,仿佛找到了与蒋导对武时的快感。
我轻笑一声,长身旋进,双手一招一马奔腾,一招射雕引弓同时探出,只见那女子长袖一挥,一团红影掠过,又飘至几米开外。
我心中一凛,那女子尚未出手便叫我吃了她一软钉子,我启能罢休。大喝一声,运气疾行,在黑夜中耍起一招秒手百花错拳。
这种拳法的奥妙之处便是“似是而非,出人不意”,我暗忖那女子在速度和反应方面略胜一筹,那我就攻她一个出其不备。拳法招招频闪,在月茫黑夜中,我看她如何应付。
但没想到的是,她几乎脚不沾地地频频躲开了,而且动作飘逸俊美,就像舞蹈,不,应该就是舞蹈,几招下来,她根本没有施展任何武功招术。而我已将妙手百花错拳的六式,桃花春雨,移花嫁木,花开遇佛,锦笔生花,漫天花语,雪花盖顶尽数攻出。
突然,那红衣女子长袖一挥,一股阴风顿时咆龙射雕般向我袭来,这种隔空打物般的荒唐打法让我防预不及,胸口霎时一紧,跌出数米开外,身子将一竹身压断。
蒋导告近过我,一个人武功再强,一掌攻出,也不可能将一个几米开外的人打死,这是功夫的局限。而眼前女子使出的这一招,其冲量足可以将人至于死地,若不是我这两年暗中苦学功夫,强筋健骨,这个时候我早就驾鹤归西了。
我暗骂一声,“啪啦”一声顺势把身边称手的竹子折断,长竹在手,犹如一把绿婴枪。
就让她看看我杨家枪法的厉害,我大喝一声,旋即飞身出去,长枪破空而,直捣黄龙。谁知那红衣女衣根本就没有要躲的意思,黯然地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