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的江坤喜欢时不时调侃她一下。小时候江嫣儿还没什么办法,长大后就不一样了。她有的是法子折腾江坤,后者一把老骨头可谓是苦不堪言。只是他总是屡教不改,这不,老毛病又犯了。
江嫣儿美目微侧,横了江坤一眼。后者只觉得身子一阵发凉,赶忙岔开话题:“诶,对了。你刚才和四皇子交涉过了吧。”
“嗯。”江嫣儿点了点小脑袋,美眸不自觉地向雪银痕看去。似乎察觉到了江嫣儿的目光,雪银痕也是偏过头来,而后对江嫣儿掐媚一笑。谁让这位小姑奶奶目睹了他被姐姐大人蹂躏的全过程,可万万不能得罪啊。
江嫣儿看似漫不经心地移开了目光,小手优雅举起茶杯品茗,直接无视了雪银痕的讨好,弄得后者笑容要多尴尬有多尴尬。至于江坤,他好了伤疤忘了疼,摇头叹气,装作一本正经道:“唉,这才见了几面,就眉来眼去的,也不知道避讳。现在的年轻人啊”
“咳!”江嫣儿反手捂住小嘴,显然,她被江坤一句话给呛到了。
为了避免回去后自己被罚包揽一个星期家务的悲惨命运,江坤明智地选择了用另一个话题吸引江嫣儿的注意力:“你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吗?”
江嫣儿又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送了江坤一个白眼,直看得后者毛骨悚然后,才缓缓说道:“没什么进展。银痕知道的我也都知道,都是事实,没有骗我,我就把属性转换的能力告诉他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江坤道:“不过,他既然没给我们什么有意义的东西,你何必把如此重大的发现。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他会不会藏着掖着。你这么早告诉他我们知道的所有东西,会不会太草率了?”
江嫣儿道:“我能体会到他的真诚。而且,最起码从银痕嘴里,我获悉了紫金灵气对我而言有百利而无一害,也算是除了一个后顾之忧。”
江坤随意地瞥了不远处的雪银痕一眼,语调再没有半分玩笑的味道,沉声道:“他,可信吗?”
江嫣儿怔了一下,似乎没想到爷爷会问出这个问题。沉默了半晌,她忽然浅浅一笑。清澈得不带一丝凡俗的笑容,犹如一朵初绽的青莲。那一刻,她是天地间唯一的光彩。吸引而来的注目,有羡慕,有嫉恨,更多的还是惊为天人的惊艳。
江嫣儿却对这一切熟视无睹,柔软得像一片湖的眼眸中,倒映着一个银发紫金瞳的少年容颜。她轻轻地,坚定地说道:“我相信他。”
雪银痕有条不紊的心跳,突然加快了一拍。
他刚想看看方才掠过心头的少女脸颊,却被雪兰语打断。后者轻轻拉了一下雪银痕的衣角,悄声道:“银痕哥哥,你看。”
雪银痕顺着雪兰语的视线看去,原来是广场又来了一拨人,正是雪达和福亲王一脉参加此次皇族大检的适龄子弟。雪达步伐沉稳有力,隐隐带着凌厉之气。跟在其身后的一众年轻人,面上都带着若有若无的高傲之色。他们,的确有骄傲的资本,一个个基本上都是十六七岁的年纪,修为差不多都在六级灵士左右,虽说比不上雪银痕和雪兰语这种妖孽怪才,能做到这一步也是实属不易。
雪银痕眉头微蹙,他一定是漏掉了什么。一切看起来如此正常,正常的不值得雪兰语让他为之注意。
一刹那,雪银痕心头毫无预兆地袭上一股危险之感。那感觉,宛如被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盯上的猎物。而那条毒蛇,就隐藏在雪达身后的人群中!那气息,雪银痕似曾相识。
雪银痕眼芒一闪,片刻后,他脸色大变。他找到了那条蛇——金属性五级灵士:雪远。
雪冥没有到场,在雪银痕意料之中。而雪远的与会,则让他颇感意外。其实他和雪远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当初交手时他之所以会动用帝星之力,纯粹是因为雪兰语受伤让他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