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糊涂,莫非另有隐情?”转头见她笑靥如花,又不像学的,说道:“红姑娘倒会说笑,你我男女有别,如何陪你一同玩?”
红绫仙子皱眉道:“你不愿同我玩耍,直说便是,又来说什么男女有别,你同朱姊姊一同玩,难道朱姊姊不是女的?”
徐嵩越听越是想笑,说道:“师兄,这位姊姊既好心相邀,你同她玩几天便是了。”
白慕华脸上微红,深恐徐嵩误会,教门中上下取笑,忙道:“我与朱姑娘虽相处月余,但我心中尊重她,不敢越礼半步,她对我有相救之恩,自当另作别论。”
红绫仙子道:“难道你心中就不尊重我了?我适才救你,你半点也没放在心上?”
“这”经她一说,白慕华立时结舌,不知如何是好,见她生性直爽,推脱不得,只得说道:“那红姑娘便约个地点,待我将师弟送回去,定来赴约。”
红绫仙子道:“他有手有脚,又不用你背。从前我总听师父说,江南有个太湖,风景如画,我想去那里玩。”
徐嵩听她说自己有手有脚,不用他背,心中莫名有气,说道:“是了,我有手有脚,又不用师兄背,我自己回去便是。”转身便走。
白慕华连忙拉他衣袖,说道:“徐师弟,那你你路上小心些,可别招惹麻烦。”
徐嵩道:“是了,谨听师兄吩咐!”眼睛却不看他,显是心中尚气。
白慕华又道:“倘若众师弟问起,你便说我与万掌门相谈甚欢,要多留几日。”
徐嵩道:“是,若各位师兄问起,我决计不说大师兄是同这位姊姊相谈甚欢,要多留几日。”说完斜了白慕华一眼,又道:“师兄还有什么要交代?”
白慕华道:“你回去后勤加练剑就是了。”
徐嵩应了声是,转身径自下山而去。
白慕华见他转过山道,终于不见,这才回过身来,见红绫仙子望着自己,面带微笑,说道:“红姑娘,你要去太湖,这便去吧。”
红绫仙子笑道:“我瞧这山峰甚高,不如咱们去峰顶瞧瞧?”
白慕华既已答允她,自不能反悔,只得点头答应,心中颇觉无奈。红绫仙子一喜,提纵轻身功夫,一跃丈远,笑道:“咱们比比,瞧谁先上去?”不等他回答,双脚一纵,又上去丈许。白慕华忙跟着奔上,几个起落,已与红绫仙子相距不远,忽见她右足一点,纵到山壁前,双掌在壁上一撑,又将距离拉开。白慕华见她内力不在自己之下,心中微感一惊:“不知她留我一人做什么?先前神鬼不觉地跟着我,中间必有缘由,待会儿势必套问一番,究竟谁人指使于她。”当即纵身而上,不急不徐地跟在身后。
两人一前一后奔纵上峰,只小半个时辰便到了峰顶,中途虽未停歇,但内力修为了得,均是丝毫不喘粗气。这峰顶与下方截然不同,遍地雪白,西首崖上凸出的石尖都结上了冰;高处不胜寒,山风一吹,便如针扎刀割。白慕华身上冷的发颤,问道:“这玉珠峰顶常年积雪,红姑娘上来做什么?”
红绫仙子望着峰下,但见山间云雾封锁,远水澄清,遥山叠翠,一览无余,心中大感舒畅,笑道:“你瞧,在这里看看风景岂不是好?”
白慕华一看下方景物,虽然幽胜,终究不抵寒冷,无心观看,只得暗自运功,方得暖和一些。再看红绫仙子时,见她一袭红装,并不如何厚实,但脸上神色自如,似丝毫不觉寒意,心中大奇:“莫非她有驱寒的宝物?站在这雪峰之巅,绝不致这般自如。”说道:“峰顶奇寒,红姑娘不冷麽?”
红绫仙子见他双唇发紫,忍不住笑道:“原来你怕冷,我自小在雪山上长大,这点冷算得什么。”
白慕华奇道:“你你自小在雪山长大?这可奇了,白某长这么大,倒第一次听说有人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