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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分。”当下缓缓坐起,运功调息,虽气力暂不如从前,料想也无甚大事。

    不觉时辰一过,朱英肩头扛着一头瘦小的野猪,进了屋来,将野猪往地上一放,喘气说道:“今儿运气真好,平日尽是些野兔儿啊,野鸡啊什么的,现今打到一头野猪,虽然小了些,倒也可饱餐几顿。”

    白慕华见那野猪躺在地上动也不动,想是早已气绝,再见朱英额上汗水淋漓,满脸堆笑,心里莫名生起一阵亲切之感,站起身来,叫一声:“朱姑娘。”却不知要说什么,登觉失态,忙低下头去。

    朱英见他已能站起身来,喜道:“白大哥,你身子好了罢?”

    白慕华一听,这才缓了口气,想道:“幸得朱姑娘未有在意。”抬头笑道:“朱姑娘医术精湛,现下已无大碍。”

    朱英笑道:“我胡乱给弄些草药,哪里又医术精湛了?”

    两人道谢c谦逊几番,白慕华争着去将野猪给洗刷干净,劈成两半儿,拿一半抹了盐巴,挂在屋顶,让烟雾给熏黑,以备不时之需。另一半自是交由朱英处理,两人忙活一阵,在屋外架起一口大锅,将砍碎的的猪肉扔在锅里,榨的噼啪作响,片刻间,香味儿便四处弥漫。

    白慕华见了直咽口水,修道之人不似僧尼不尝酒肉,但平日在门中,却也同师弟们所吃清淡,与僧尼一般无别,今日闻见这股肉香,心情异常兴奋,叫道:“香,香极!若是有酒,那就更好。”

    朱英见他这般模样,心中喜不自胜,笑道:“白大哥一提,我倒想起,我爹爹生前还有坛竹叶青没有喝过,我不会喝酒,又怕扔了可惜,便埋了起来,如今正好给白大哥尝尝。”说着奔到竹屋后面,拿起铁锹在一株槐树下挖了起来,果然有个封存的坛子,欢欢喜喜地抱了出来。

    白慕华正待去接,忽想起这是她爹爹所留遗物,贸然便喝,实属无礼,说道:“朱姑娘,这既是朱伯伯留给你的,你便留着吧,若给我喝了,还成什么话。”

    朱英道:“我不会喝酒,留着也没用处,白大哥尽管喝好了,我爹爹见自己酿的酒给人品尝,那也是高兴的。”说着将坛子塞到白慕华手中。白慕华酒瘾上来,又见她执意如此,不便再拒,只得接了。

    在这山野之中,肉香伴着酒香,白慕华闭目轻嗅,只觉世间快事,莫过于此。倒在碗中喝了一口,直是拍手称快:“朱姑娘,这坛陈酒,少说也有三十年之久罢?实在香醇无比!”

    朱英听他一说,脸上忽显忧容,低声说道:“这酒是我爹生前所酿,本已藏了廿年,爹爹又去世了十年,算来不多不少,正是三十年。”

    白慕华闻声辨貌,知她定是想起逝世已久的父亲,因此心中难过,不由得大是悔恨,说道:“朱姑娘,你你别难过,都怪我鲁莽,偏要喝酒,你还是把酒拿去埋好吧。”

    朱英听他如此说,反觉过意不去,立刻改了愁容,笑道:“白大哥说哪里话,爹爹去世十年,我早哭够啦,人活在世上,谁能长生不死?伤心也是枉然。再说了,这酒本就是酿来喝的,没什么大不了。”说到这里嘿嘿一笑,蹲下身去将柴火烧旺。

    白慕华低头见她模样,憨态可掬,甚是惹人怜爱,心道:“朱姑娘一人生活在山野之中,尚能如此乐观,实在不易,若白某有这福分,能一辈子同她一起打猎,一起拾柴,倒也不枉此生了。”想到这里,忽然记起一事,蓦地心中一禀:“白慕华啊白慕华,眼下魔教心怀不轨,你不为武林同道着想,反来念这些儿女之情,实在愧对天下英雄!”

    朱英抬头见他面色苍白,忙问道:“白大哥,怎么?”

    白慕华忽然惊觉,强笑道:“没什么,只是想起朱姑娘相救之恩,不知如何报答,心下好生过意不去。”

    朱英笑道:“我当是什么,救人于危难,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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