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尼山书院初见,到现在整整六年,怎么讨好他都无动于衷。
自己为接近他去结交祝英台那样的人,结果他还是把祝英台当心尖宝!
马文才恨恨的拍了一下太师椅,可怜的扶手应声而断,外面的仆人听到屋里的动静都吓得不敢出声,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推出一个新来的叫陈洪的人,让他进去伺候主子。
陈洪进去看到马文才时,他的脸色已经恢复如常,但仔细观察,还能看到马文才紧握住的拳头和暴起的青筋。
“将军,您……要派人修一下椅子吗?”陈洪小心翼翼的问。
“不用,你去军营一趟,让卫无常给我马上来,要是慢了砍他脑袋。”
“是是是,奴才这就去。”
第二天清早,梁山伯早早起身,正准备出门,忽然四九急急忙忙跑进来,喘着气道:“公子,不……不好了,府衙外面有好多兵,整座府邸都被他们包围起来了。”
“什么?”梁山伯皱眉。
“我刚出去看咱们雇的马车来了没有,就被拿着长枪的兵挡了回去,他们说马大人有令,梁府任何人都不得出入,公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梁山伯不敢置信,急步走到大门,果然看见府衙门前守了好几十号人,再要往前走,就被拦住了。
“你们这是干什么?不知道这是本县县令的府邸吗?”
那兵首领审视了他一眼,问道:“你是何人?”
四九紧跟着梁山伯,听到问话回答道:“大胆,我家公子乃是鄞州县令,你们还敢阻拦!”
“原来是梁大人,得罪得罪,有望海涵。”
梁山伯问:“你们这是何意?”
“梁大人,不好意思,我们奉马将军令看守这里,有什么话还请与马将军说,不要为难我们。”
“你去把马文才叫来,说我要叫他。”
“是。”那士兵首领忙派身边人去传,转头仍笑着道:“梁大人,我们已经按您吩咐去找我们马将军了,您请回府去等吧。”
不到片刻,马文才穿着一身军服就来了,坐在书房里,手里还拿着一杯热腾腾的红茶,完全把自己当主人了。
梁山伯道:“马文才,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也是朝廷命官,你这样做,我可以直接参你一本。”
“哦?是吗?怎么我听说你已经辞官了?”
“那你也没有权利囚禁我!”
“呵呵。”
梁山伯气道:“你笑什么?真以为我朝没有律法了吗?”
“梁山伯,你以为我是谁的人?”
“你是陈庆之的副将,但又如何?陈将军也不会任你故作非为的!”
“错。”马文才放下手中的茶杯,边说边往梁山伯那边走:“我是皇上安插在陈庆之那里的人,你随便去告我,向什么将军丞相告都无所谓,有没有结果你自然会知道。”
马文才掐住梁山伯下巴,注视着这个让他魂牵梦萦的俊俏青年,要得到他的身体很容易,也是自己一直梦寐以求的,只不过自己一直都想让他身心都属于自己,所以才做了那么多无用功,现在终于清醒了,不管梁山伯心里想着谁,他注定都是自己的。
那么把他绑在自己身边有何不可呢,一年,十年,一百年,生生世世,梁山伯都是马文才的。
梁山伯打开马文才的手,向后退了一步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你不应该是最清楚吗?”马文才左手一把搂过梁山伯的腰,不许他反抗,右手暧昧的在他后腰敏感处抚摸。
梁山伯又气又羞,偏偏他是文人,力气是远远比不过马文才长年练武的身体,只能用两手在马文才肩膀处捶打,怒骂着:“混蛋!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