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就没法活了。”
说完拿出两块赤金色令牌:“这令牌是我们奚家专属令牌,以后两位出示这个令牌,奚家任何一个拍卖场都可以进入,而且拍卖免手续费。”说着又拿出一个储物袋,“这里是这次拍卖的手续费,我代表奚家欢迎你们,退还本次手续费。”
仇正晓挠了挠头说:“老伯,这不行,不能坏了规矩。这次拍卖,我们没有这个令牌,手续费该给。”
“老朽奚明成。两位还是不要让老朽为难,奚家规则就是拥有令牌的当天,就必须免手续费。”奚明成面露难色,执意要退还手续费。
仇正晓深知,示好必有所图,又不知道图啥:“难道你们对所有人都这么好?”
“来了就是我们的贵客,两位心性淡如水,就是尊贵客人。对尊贵客人该有的礼仪一点不能少,这事我们奚家家规。”老者微笑着说。
仇正晓想破脑子也想不出个啥来,只好作罢,老者亲自把他俩送出拍卖场。
一夜无事。
日上三竿,仇正晓一袭青衫,腰佩三尺长剑,黄色剑穗随风飘荡。
罗晓身着浅粉红色曲裾深衣,红色的腰带垂在身前,深红色的衣缘把脸映得白里透红。头发高高的盘在头上,别着几个金色配饰,两边各垂下几缕头发在胸前。广袖一拂,婀娜多姿,那里是修真之人,活脱脱一个大家闺秀。
两人租了一辆马车,晃晃悠悠的从南门出发,往康城而去。
马车走走停停,两人一点不着急,好山好水绝不错过,来时匆匆,回去的时候再也不能错过。
午时,两人居然赶着马车往回走,走了大约半里地,仇正晓下得车来。
路旁,一个青年正徐徐往前走,看见仇正晓下来就加快速度走过来:“我是奚明成派来送点东西给两位。”说着就拿出一个锦盒递过来。
仇正晓一愣,意料之外,脱口而出:“什么东西?”想想不对,“无功不受禄,你请回吧。”
青年面露难色:“两位不要让小的为难,回去也不好交代。”执意要把锦盒交给仇正晓。
仇正晓一瞅,也是个问题:“那我先拿着,下次到了奚家拍卖场再送还。”说完接过锦盒。那青年如释重负,回头往固图象城去了。
“明明就是跟踪,被发现就搞这么一出。罗胖,我们没有什么好处让奚家得到的吧?”仇正晓上车就对罗晓说。
“奚家是谁我们都不知道,能有啥好处。我猜他们还会来。”
依然走走停停,果然,傍晚时分,又来了。他俩回走了一里半左右,就遇到了另外一个青年,同样的说词,又一个锦盒。
“我猜他们是觉得靠得太近,还不死心。”仇正晓挠了挠头,这种事情真有点莫名其妙。
“下次再来,我们藏起来。”罗晓笑眯眯地说,“我看看找不到我们他们会怎么办。”
“怎么藏?”
“马车放在路边,我们到树林里面,把气息隐藏。”
下半夜,仇正晓感觉到了,三里之后,来了一个人,没有靠近他们,一直游荡在三里之外,可能是那人能够探知到他们的极限距离。
白茫茫的雾气笼罩四周,两旁的树随着道路的延伸,逐渐隐退,遁入一片白色,乳白色的尽头仿佛很远。树枝在天空两旁犬牙差互,保护着天空,也消失在乳白色的尽头。近处的大树清晰可见,白茫茫的雾气不见了,但浑身清冷,有种冻入骨的感觉,那是雾气,在宣示它的存在。
仇正晓浑身一哆嗦,顿时各种知名不知名的鸟叫声,流水声,树枝碰撞声传入耳朵。有的清脆,有的低沉。有的絮絮叨叨,有的干干脆脆。时而一声长长的嘶鸣,时而几声短短的踩踏声。
野外的清晨,是安逸的,也是吵闹的,更是繁忙的,一日之计在于晨。
“好在没有‘我烧包谷’。”仇正晓嘟噜了一句。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