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过程只有自己知道,校长,你对我的了解也是结果。”
“正如,你不知道我会喝酒一样。”
“那是因为你没有让我知道这件事情,姝隅。”
“不,校长你歪曲了因果的本质,我让你看的是果就是果,如果我让你看到了因,也许就没有这个果了,我说的对吗?”
徐庭远没想到她会问他这个问题,愣了几秒后无奈的点点头,她就是有这种魔力,他没有办法在这一刻隐藏他的潜意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其实从一开始你就不相信我,或许说你不相信所有人,别人只看到你对我父母的重情义,却不知道你不过是不希望我未来成为你可能对手的重要王牌,你害怕结果所以从头就遏制住所有的可能。”
自从来到徐宅后,苏清川学会了拒绝,把自己封的死死的,没有回忆,没有过去将来,只是重复的机械运动,也就练成了无欲无求的佛教徒样子。
“校长,你跟我是一类人,最爱的只能是自己,这样的话你觉得我还会让你看见我的因吗?”
徐庭远没有直面她的疑问,他的因果论显然没有说服他优秀的徒弟,他相信他能告诉她的道理,硬生生变成另外一场自以为是的荒诞剧。
在这一刻徐庭远才不得不承认,苏清川真的长大了,而且还是不受他控制的长大了,这与凌巧的成长不同,凌巧对于他规划的每一步都是跟从的角色,对他看重的人他是有期许与主权意识的,但苏清川不同,她更像一匹脱缰的野马。
那位摇晃酒杯的女孩第一次让徐庭远意识到,这个他带回家的人已经不是从前的小姑娘了,她的美丽c性感c学识都足以超过凌巧,无论她知不知道,她现在所拥有的魅力已经足以让自己成为一位明星,也许对于这一位有想法的继女,他必须采取措施了。
与苏清川的预想不同,徐庭远对于她的试探似乎没有什么反应,他感兴趣的事情在她显露的某个特质后迅速沉积下去,虽然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从他的反应与话语至少证明了一点,他开始发现了她不受任何人控制。
正如宋长薄在纸上写的那个命字,他以为自己逃不脱他的势力,徐庭远以为自己不会逃脱徐家,画地为牢的主宰者只能是她自己,谁也不能也没有资格去安排她的命运。
从她懂得了母亲话里她天生的资本后,她就有了欲望与野心。
低着头的徐庭远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苏清川看这架势想着他也不愿她多打扰他了,讪讪的说了句:“校长,我就先回房了。”
“等等。”喝酒的人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似乎下了什么决心抬起头对着苏清川说:“准备准备,下周我们去南洋。”
“什么?”
“我说你准备一下,下周我们去南洋。”
苏清川听了这话诧异了几秒后,点点头说:“好的。”
“你不问我为什么?”
“没有必要。”
“为什么?”
“我说了我始终是感激你的,没有你就没有今天的我,无论你是什么原因,我的这生人是你给的,我会遵守你要我做的事。”
“每件事?”
“不,就三件,事不过三。”
听了这个回答,徐庭远突然笑了起来:“你果然精明,这都回答的滴水不漏,那我现在还剩两次是吗?”
“准确来说一次半,因为你不让我喝酒这事已经忤逆了我一半的意愿了,所以只有一个半了。”
“哈哈哈,那我得好好珍惜了,丫头。”
“谁知道呢?”苏清川抬手示意后一口饮尽杯中的牛奶,莫名想起来一个人,懂她的人只懂□□,不懂她的人却最让她上心,命运真是可笑。
想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