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惊醒的斥责声震散了部分酒意,徐庭远揉揉太阳穴:“不好意思,喝的有些多了走错房间了。”
“嗯。”
“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嗯。”
转身关门的手卡在停住的缝隙中:“你还有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
“没有。”
“今天还开心吗?”
“嗯。”
“我知道了,记得明天去演艺学校报道。”
“明天吗?”
“嗯,如果你觉得有些仓促”
那头听话的人难得打断自己的话,甜甜的回了一句:“没事的,谢谢您。”
“嗯,晚安。”
“晚安。”
早晨醒来时徐庭远又出了门,独留凌巧陪自己吃早餐,一个劲的重复说徐庭远让她去上学的事,话语中虽然与之前并无二致,但从语气到内容都稍显疏离与猜测,虽不明说,但苏清川心里也有数,必定是经过昨天一事凌巧对她也有了几分忌惮,其实昨天的事自己也有责任,是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她与那位讨厌的二世祖有过交集,就怨不得旁人的猜忌。
一顿早餐味同嚼蜡,两人心里各揣着小心思,吃的也是针尖麦芒的稀碎,没几口也就散了局。
没想到,刚收拾好了冤家又来。
“哟,这不是宋二少吗,怎么一大早在陈公馆候着了。”
“我来看看苏小姐。”宋长薄故意不喊苏姝隅的名字,只用小姐二字代替,别人听不懂,可苏清川心里跟明镜似的,这个二世祖又要来搅局了。
“真不巧,今天是姝隅入学的日子,我得带她去办手续。”
“入学?”
“对,今后姝隅就是我们耀邦演艺学校的新生了。”
苏清川一直往后退希望把自己藏在柱子后,没想到凌巧一把拉过自己介绍道:“苏姝隅,耀邦演艺学校第二届新生。”
“那既然如此,我就不叨扰了,今天本想带着苏小姐去河边诗会交流呢,虽可惜但只能下次再约了。”
二人暗语不断,凌巧却听得一头雾水:“诗词会?”
“对啊,还是王维的诗会呢,相比苏小姐应该蛮感兴趣的。”
“姝隅,原来你喜欢王维的诗词啊。”
“还好吧,就听过几句,我没上过学说不上精通。”
宋长薄微微一笑道:“家父常说古人诗词不用多,懂得最精妙的一两句就受用终生了。”
到了这,要是再听不懂就是傻子了,只是凌巧在一旁她也不好发作,只好奄奄的说:“没想到宋少爷对诗词有如此深的研究,我只是识几个大字,连皮毛都算不上,去诗词会不得被笑掉大牙。”
“哪有,清川带长薄不就是你教会我的吗?”
“你,你”
苏清川完全没想到他竟然会直接说出来之前与自己有过几次照面的事,可又不知道怎么跟身旁的凌巧解释,只能搪塞道:“不过是一句玩笑话罢了,教这个字,宋少严重了。”
“一字之师也是师,凌小姐你说对吧。”
“嗯?对,对对。”
“行了,你们也着急出门,我就不多打扰了,可惜了我这早饭都没吃的过来,苏小姐你能送我几步吗?”
“送你?”
“对啊,我一大早跟好友开车来的等了大半天,若是就这几分钟就出了门,好友不得笑话我吗?”
“既是朋友,无需在意。”
“此话也对也不对,因是朋友,才需让他不为我担心啊。”
“宋二少说的对,”凌巧一看时间也不早了,急忙打断二人的话,堆着笑跟宋长薄说:“宋二少,今天招待不周,我还有些事,就让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