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为何,苏姝隅总觉得他有些莫名的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他是谁,一旁的凌巧推了推她才讪讪的说:“你好先生,我是苏姝隅。”
“你好,”背对的人听见这个名字突然抖动了下肩膀,恶作剧的笑着转身说:“我是宋长薄,清川带长薄的长薄。”
一听这说辞,苏姝隅酒醒了大半,猛地抬头果然是他。
怪不得,怪不得那时介绍自己的名字时他带着那样的笑反复念,不知是酒还是别的原因脸烫的惊人。
“宋二少真是难得,还说上诗词了。”
“那是自然,记得之前一位小姐教会我这句诗词,我才知自己的名字来源如此的有意境。”
“要说意境,我们姝隅可也有来源的,这还是我们徐校长取得”
“凌小姐,”凌巧的话还没说完,宋长薄就打断了她的话:“方便让我跟苏小姐单独谈谈吗?”
“这”对于宋长薄的请求,要是别人凌巧自然是一万个愿意的,这位少爷一直是风流却片叶不沾身,要是学校哪位学员跟他在一起了,不仅赚足风头更是能让他们演艺学院被更多人熟知。
但这苏姝隅又不是一般人,徐庭远的态度虽说不清,但她有感觉,他待她跟一般学员不一样,毕竟是故友的孩子也能理解,加上这丫头喝了点酒早就意识不太清楚了,这二少素来的不按常理办事,不管她喜不喜欢她,她也不能害她,只是这猜不透的二少,她比较难做了。
“怎么了,连这么个小面子都不能给吗?”
“不是这个意思,主要这丫头喝多了点,我怕她粗手粗脚的惹了二少生气,要不我给您换个丫头。”
“凌巧,”一听这话,宋二少就把手上的酒杯抬起猛的放空:“你这话有些过分了。”
“砰”的一声,满堂的人突然静了下来。
惨了,凌巧脸由白转青,她忘了这二少不近女色的事了。
这一砸,一旁听着的苏姝隅酒醒的差不多了,借着酒劲连忙横在二人中间:“我借她几分钟。”
看丫头酒醒了,宋长薄心里的火也消了几分,摆摆手示意随意。
看他不发作了,立马将凌巧拉过一旁安抚的说:“你去吧,没事的。”
想起自己之前的话,凌巧倒不好意思了:“姝隅,你真的可以吗,要不我给庭远个电话。”
“不用,你放心去吧。”
“可这宋二少阴晴不定,你第一次遇他,我怕你”
苏姝隅故意隐去了自己与他有过照面的事情打断说:“没事的,我能应付的过来,你去忙你的吧。”
虽然心里有些担心,但为了安抚全场的情绪,凌巧还是悻悻的离开了。
看人走远了,苏姝隅才压着声音靠近说宋长薄:“说吧,你想干嘛。”
清甜的茉莉由苏姝隅的发梢传至空气中,椅子上的人轻嗅着,笑着摇摇酒保递过来的新酒杯:“我还是喜欢你之前的名字,苏清川,清川带长薄的清川。”
“宋二少,请你回答我的问题,你究竟想干嘛?”
“跟你讨论诗词啊,刚才凌小姐不说了吗,你也是擅长如此,只不过,”说话的人语气一遍,略显冷漠的一口饮尽杯中酒:“静女其姝,俟我於城隅,真有些俗气了。”
话音一落,更是顺手端过走过来侍从盘中的酒:“苏小姐,赏不赏脸喝一杯。”
“我可以拒绝吗?”
“可以。”
“什么?”听话的人不相信的重复了一遍:“我说我不喝这酒。”
“随意。”
这下苏姝隅彻底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了,只是呆呆的看着眼前痞气的二世祖。
“我只有一个条件,”看着又开始气恼的猫似的女子,弹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