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大家伙剥了你的皮!”小文员气愤地说。
李淼强忍腹中的不适,扶着墙壁倔强地站起来,她惊恐地感到体内一股热流缓缓下坠,流到□□时“噗”地窜出。
李淼脸色惨白地抓住小文员的手:“她说的是真的?江宁死了吗?怎么死的?”小文员恐惧地发现从李淼的裤管里“汩汩”地淌血水。赶紧点点头“江哥擦窗户时不小心掉下去了。走了好几个月了。”
“很好,好得很,不用争了,也不用抢了,孩子也不用留着了,你看她自个跑出来了。”李淼呆滞地指指地上的一滩黑血。
小文员动了恻隐之心:“你赶紧去医院吧,会出人命的。”李淼摇摇头,仍强挺起腰板,僵直地走出去。
“真是报应不爽,活该!呸呸!瞎逼玩意一个!”李阿姨拎起墩布使劲擦着一滩滩血迹。
“就是,看架势来逼宫呢,想鸠占鹊巢,没想到如意算盘落空了。”收发部的王姐忿忿地说。
“什么大学生,野鸡大学的吧,不害臊的玩意,干什么不好,非得巴巴地跑去给人当小三,偷鸡不成蚀把米,江宁又没多少钱,这下亏打发喽!”
“好啦!”小文员不爱听了,因为她也是大学生嘛。“阿姨,咱们别说没用的了,下午抽空看看婉姐行不?”
“是哩,是哩。不过人家说,午后不看病人,不吉利,要不咱还是明天一早就去吧!”
唐婉半躺在床上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里,一直热泪滚滚。无声的泪水像两条清溪蜿蜒不止,苗天心疼坏了,他抓住唐婉的手:“婉,你想哭就哭出声来吧,别憋着,有什么委屈尽情说出来,哭出来啊!”唐婉木然地望向窗外:“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一心一意地为他,为这个家打拼,他就用养情人来报答我。可是,你不知道,他装的多像啊,一直都是那么疼我c爱我,对我照顾的无微不至。可扭过头来又跟别的女人卿卿我我!”唐婉把头转向苗天:“是不是你们男人天生就有如此劣根?从来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不是的,婉!”苗天忘情之下,半跪在唐婉床前:“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会用情不专,见异思迁!请相信我!我一一一一一一。”
“苗天,我冰箱里什么吃的c喝的都没了,你可怜可怜我,帮我下楼买点饮料吧?哦,就买果粒橙吧,我最爱喝它!”苗天立马站起来,向外走去。
“苗天!”唐婉叫住他,苗天回头:“还有事吗?”唐婉微弱地笑笑:“没事,没事,你保重,再见!”
苗天疑惑地走出房门,心事重重地来到楼下的超市,买了几瓶果汁,本来还想再买些食品,忽然想起唐婉的怪异行为,心里“咯噔”一声,匆匆扔下50元钱,拿着果汁往楼上飞奔!毫不理会收银员大喊:“喂,找你钱!找你钱!”苗天一口气跑到唐婉的住处,却怎么也打不开房门: “唐婉,唐婉,你千万别干傻事啊!”可是任他怎么喊,里面没有一丝动静!苗天向外跨了几大步,借着助力,迅猛地撞开房门。他看到唐婉斜靠在客厅的沙发上,地板上一滩血迹,身旁一把带血的水果刀,右手无力地垂下来!
苗天慌忙用手帕按住唐婉手腕,几乎疯了似的抱起唐婉冲下三楼,找到自己的车,把唐婉轻轻放到副驾驶座上,加速开向最近的医院!
还好,医生说幸亏患者是用左手握刀,力道不够,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苗天松了口气,坐在病床前等唐婉醒来。
一个小时过去了,唐婉睫毛轻颤了几下,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四周一片雪白,喃喃地说:“为什么地狱的颜色是白色的而不是黑色的?”苗天激动地把唐婉拥在怀里:“婉,我在我在,不论天堂地狱,我都陪着你!听到没有!你去哪里我就跟到哪里,你真的想下地狱,那么我也陪你下地狱!但是为这样的人不值得!所以现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