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计划,下午带着小新去村头的芦苇岗弄些芦苇,亲手教小新,扎一把手枪。
刘恒的第一把手枪,就是小新的爷爷亲手教的。这把手枪,让他雄赳赳的,在村里的孩子中称王称霸整整一个假期。
小新突然有点发热,打乱了整个计划。
周文敏哄完小新睡着,收拾完吃饭的碗筷厨房,洗洗小新换下的衣服,再去看小新的时候,发现小新嘴唇干燥,用手一摸,有点热,拿来体温计量了一下,有点高,才告诉了父亲。
父亲把小新当做宝贝,不分青红皂白劈头盖脑先把刘恒数落了一顿,之后忙进忙出,请村里的大夫看看开药,急得满头大汗。
周文敏给小新灌完药,三个人坐在一起时,刘恒又被数落了一顿。
这时,周文敏的手机响起来,白老师打来的电话,她起身回避接电话去了。虽然声音很小,刘恒还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电话一接,十多分钟过去了,刘恒心里气不打一处来,起身去房间里看看小新。
接连几天,小新反反复复的发热,最后不得已向学校请了假,送去镇上的医院去检查,确诊出是一种病毒性感冒,跟接触的人有关。跟刘恒没多大关系。
刘恒挨了父亲几天的责怪,心里是不太舒服,不过他还是忍下来了。至少,意外的多出了几个全天候的陪同,在孩子和周文敏身边。
虽然,有时周文敏会回避,去接白老师的电话,对他还是没有太多的反感。刘恒也趁机与周文敏聊天,聊聊小新上学的事情,聊聊以前他们在上学那会儿的事情。
孩子的病,按照医生来说不算病,只是增强抗体,却累坏了作为家长的人。小新打完吊瓶,很快就稳定了,晚上热水澡之后,一夜醒来又生龙活虎了。
小新起床后第一件事情,找爸爸刘恒带去玩,可惜才周五,需要去上课。不管怎么说,周文敏还是把小新送上了校车。小新不乐意,于是周文敏跟着校车去了,下午才跟着车回来。
休息日,小新基本上粘着刘恒了。刘恒把自己小时候玩的那一套,全部如数交给了小新,扎芦苇枪,自制吹泡泡,看蚂蚁搬家
后来,有一次喝酒,听何胖子说,在街上看到了白老师和周文敏闲逛。
何胖子说的,应该是真的,不过刘恒不愿意相信也就拉倒了。
刘恒是来找他出主意的,不是来听他小道消息的,再说当时为什么不提醒而要现在讲出来,明摆着是幸灾乐祸的下井石头啊。
“爱信不信吧。”
“不信。坚决不信。我们现在好着呢。”
刘恒说的也是实话,跟周文敏现在相处到了无话不谈了。
其实,周文敏一直在找机会拒绝白老师。
可是,白老师在刘恒没有回来之前帮了很多忙,现在小新还在上学,如果生硬拒绝,对孩子,也怕造成不好,只好应承着。
白老师买花送给周文敏,她不要,他就改买金银首饰,她拒绝,他又琢磨着要买点别的。
周文敏心里惦记着儿子小新,常常听不见白老师跟她说话,于是出现了他在一旁讲呀讲啰啰嗦嗦的,回过头又问周文敏话,周文敏就愣住了。
不过,对于这样的情况,白老师也不在意的。
周文敏想趁机告诉白老师,自己不可能喜欢他,这一下子又没了台阶,就这么尴尬的吊着。她把这样的苦恼,也对刘恒说了,希望刘恒给她出主意。
刘恒没明白是这个意思。他半夜出门撒尿时,突然想起,一拳打在门前桂花树干上,打肿了手,也没有很好的解决办法,只好又来找何胖子了。
何胖子是明白了,刘恒说自己是一把“万能锁”,什么都能解。
这把万能锁,反而是何胖子喜欢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