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手就擒,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我凭什么束手就擒,你们疯了吧,你们就是一群疯子吧,你们就是一群疯子啊!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然敢这么对我们,你们太过分了,你们太过分了?”
“过分?宋初微,你可是一个非常值得研究的人物,你以为你能够逃得出我们的手掌心吗?你想多了吧你?你绝对不可以从我们的手底下逃走的,一定不可以!”
什么?
受到丁点儿的伤害?
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丁点儿的伤害?
她跟他的关系就只是这样吗?
相处了这么久,他对她就没有一点儿的感情,对小樱桃,对这个像她女儿一样的孩子,没有一丁点儿的感情?
叶戈看着柳翠浓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很是心烦,索性站起来,离开她,走的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
“叶戈,你站住,我还没有把我的话说完,你给我站住,叶戈,你给我站住,你这个混蛋,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那么喜欢你,我那么中意你,你就看不出来吗?”
柳翠浓抹了下鼻涕,埋怨地看着他的背影,绝情的背影:“寨里的所有人都看得出来,我们三个就像是一家子人一样,为什么你就看不出来么,为什么你就看不出来么,你是真的看不出来,还是装的,我就那样让你讨厌吗?”
“她跟以往的女人有很大的不同,你要是来真的,我敢断定,有你苦吃的。”
东陵紫拍了下大腿,豪迈大笑:“得此佳人,夫复何求!”
叶戈看着东陵紫痴傻的样子,不忍直视,低声咒骂一句,拿起东西索性离得远远地,免得被他传染。
东陵紫一脸蒙圈,“哎,我还没聊够呢,你跑什么啊!”
柳翠浓瞥见叶戈抱着樱桃,走出水面,微喘着气。柳翠浓猛冲过来,抱着孩子,泪如雨下。
“樱桃,你睁开眼睛看看娘,你睁开眼睛看看娘,傻孩子,你睁开眼睛看看娘啊,娘要是没有了你,娘该怎么办啊?你告诉娘啊,娘该怎么办啊?”
柳翠浓无助看着围观的众人。
“她喝太多的水了,得把肚子里的水弄出来,不然,她就真的死了。”东陵紫拽开柳翠浓,叶戈开始按压樱桃的胸口,发梢上的水珠低落到樱桃的脸颊上,樱桃眨眨眼睛,吐出一肚子的水来。
宋初微看着他柔和的侧脸,一秒的迷失:“我说的怎么不对了?”
“翠浓的男人,跟叶戈算是好兄弟,不过他死了,留下翠浓和樱桃两人,临死前,祈求翠浓照顾他们,所以,他们就自然而然走到一块儿去了。”
“哦,所以,他还觊觎兄弟的女人。不是都说,朋友妻,不可欺吗?依我看啊,他不仅仅是冷血变态,就连三观都有问题,有很大的问题。”
“翠浓和樱桃孤零零的,有个人照顾,难道不好吗?”东陵紫枕着手臂躺下来,戳了戳宋初微:“快点,刚才爷我救了你一命,给爷扇扇风,快点儿。”
宋初微看着他的样子,真想坐到他身上,用手掐死他。
“怎么?我这个二当家使唤一下你,都不可以吗?”
宋初微目送柳翠浓瘦削的背影走远,她坐下来,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伤口不轻,可能真的会留疤,她是要毁容了吗?
杨秋月淡道:“你这是何必呢?那个姐姐,她确实挺好的,每天尽心尽力地帮我们送吃的,她也没做什么伤害我们的事情,你何苦这样对她。”
“开玩笑?!”叶戈嘴角抿成一条直线,“苏媚儿,其实,你自己的心里很清楚,你自己的心里真的很清楚,你并没有在东陵越的身边有什么分量,你在他的心里其实一点儿分量都没有,你自己想多了吧你,我要是在东陵越的面前说你水性杨花,不仅和东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