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秋月看着东陵紫调侃的神情和语气,“东陵紫,你不要以为这一切都是我自己干的,你自己却一点儿责任都没有,你不要把事情想的太简单太理所当然,你不要想的太简单了你。”
想的太简单?
东陵紫不屑于,“杨秋月,我想事情永远没有你这么复杂,我希望你能够明白,我不是你,我永远也不可能是你,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我希望你自己能够想明白。”
杨秋月震惊地往后退了退,她总是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一些不对,可是她又没有办法想不清楚事情到底错在哪个地方了,现在东陵紫一说就她就明白了。
真的就是这样子。
如果东陵紫没有逼她,他从来就没有逼迫过她,这一切难道都不是她自己自愿的吗?这难道不是她自己自愿的吗?
这一切都是她自己自愿的啊。
她又能怪的了谁呢?
说是被东陵紫逼的,这分明就是她自己找的一个托辞啊,东陵紫什么时候逼迫过她了,从来就没有啊。
“怎么,你不说话了,你知道我说的没有错了,你认识到你自己的错误了,你知道你自己错在哪儿了,对吗?你已经知道你自己错在哪儿了,是不是?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你一定已经想明白了对不对?”
自己做了什么事情?
她做了什么事情?
杨秋月看着东陵紫调侃的神情和语气,“东陵紫,你不要以为这一切都是我自己干的,你自己却一点儿责任都没有,你不要把事情想的太简单太理所当然,你不要想的太简单了你。”
想的太简单?
东陵紫不屑于,“杨秋月,我想事情永远没有你这么复杂,我希望你能够明白,我不是你,我永远也不可能是你,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我希望你自己能够想明白。”
做了什么事情。
她这些年被困在这个鬼地方,做了多少的错事,她自己都不敢回想,她怎么还敢问自己做了多少的坏事,不敢,她一点儿都不敢回想自己到底干了多少丧心病狂的事情。
或者是间接地害死了多少个人,她从来不敢回想这些事情,每当午夜梦回的时候,她都是会做噩梦的,她一定会做噩梦的。
“东陵紫,是,我杨秋月是干尽了丧尽天良的事情,我是个坏人,我不是好人,我一点儿好人都不是,所以你们就恨我吧,你们就恨我吧,我不是个好人,我是个坏人!”
坏人?
待在这个寨子里的人,谁不是坏人?谁敢说自己的手是干干净净没有沾染鲜血的?
没人。
没有人能够这样子。
谁的手都是沾满了血的。
“杨秋月,对,我们都是坏人,我们都是坏人,我们都是身心不干净的人,既然我们都已经处在这样子的环境中了,我们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我们就这样子继续一错再错下去好了,没有必要为了这些事情伤感懂不懂。没有必要,完全没有必要为了这一些事情伤感。”
为了这一些事情伤感?
是伤感吗?
那都是自己身体流出的血,都是一条条性命啊。
一条条鲜活的性命啊。
杨秋月含着水汪汪的眼泪,望着冷漠异常的东陵紫,“为什么你可以这么冷漠,为什么你可以做到这样子冷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能这么做,为什么你可以这么冷血呢?这些不是一句两句话,不是一两句话就能够解决的事情,这都是人命啊!”
人命?人命又如何?
东陵紫眨着性冷的眸子,“杨秋月。我们都不是什么圣人,我们只是生活在这个时代,被迫过成了这个样子,我们之所以活成这个样子,不是谁都想要这样的,不是谁都想要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