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紫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淡道:“我已经打了他一顿,他以后都不敢欺负你了。”
“他不会欺负我,保不准别人不会欺负我,这里的女人根本算不得上是个人。”
宋初微摸摸脸上的刺疼,额头上的伤还没好,又添新伤。
东陵紫小解完回来,一边绑着衣服,一边饶有兴趣看着叶戈忙活。
“做一把弓。”叶戈用匕首削尖竹子,反复比对。
“好好地,你做弓干嘛?难道,你对你的刀法玩腻了,重新做一把弓玩玩?”
“我听说后山有狼出没,当年,我差点被那玩意儿咬死。”
“噢,报仇呢。”
东陵紫轻笑了一声,坐到叶戈旁边的石头上,眼睛扫视周围,一眼看到了人群中瞩目的宋初微。
女人坐在溪边的石头上,两条白皙修长的腿浸泡在水底下,和浅绿色的水草相得益彰。
脸颊被炽烈的阳光晒得微红,顺着棱角的边缘,流下几滴香汗,流进脖子深处。
东陵紫瞥见那微开的领口,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一股热流往小腹下边猛地冲去。
东陵紫难得沉默,叶戈狐疑看了他一眼,顺着他沉醉的目光看过去,瞥见宋初微嘴边咕哝着。
他敛起眸光,冷嘲热讽道:“你别告诉我,你真看上了这个女人?”
东陵紫邪笑,骨子里透出自信:“怎么?有什么问题吗?你也看上她了?想跟我一较高下?”
“别人也不会欺负你。”
柳翠浓惊慌看着杨秋月,杨秋月指着波纹晃荡的水面,着急哭到:“应该是在那儿吧?我不是很确定。”
柳翠浓心如死灰,准备跳下去,被叶戈一把抓住。
“你想死吗?”
“孩子,我的孩子。”柳翠浓无助地看着叶戈,叶戈看着挣扎的水面,想也没想扑通一声便跳了下去。
黑暗,无尽的黑暗。
宋知微的身体,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拼命地往下拽。
水压着她的胸腔,每呼吸一次,她就离死亡更近一次。
宋初微跟着大众,走到外边的空地那儿。
这会儿已经临近夜晚,空地中间的篝火已经点燃,篝火周围摆着小桌子,桌子前放满了吃的和酒,面目狰狞的男人纷纷入座,女人和孩子坐在男人后面的地方。
伴随一阵手舞足蹈的女人入场,场内的气氛点燃,宋初微等人跟在她们身后,接着就跟物品一样,站在人群的中间,被人观赏价值,以便于购买。
婢女胆怯哀求着。
他敛起眸光,冷嘲热讽道:“你别告诉我,你真看上了这个女人?”
东陵紫邪笑,骨子里透出自信:“怎么?有什么问题吗?你也看上她了?想跟我一较高下?”
“她跟以往的女人有很大的不同,你要是来真的,我敢断定,有你苦吃的。”
东陵紫拍了下大腿,豪迈大笑:“得此佳人,夫复何求!”
叶戈黑着脸抱着樱桃,坐到一旁。
原本热辣辣的小棚,顿时冰寒刺骨。
大多数女人缩成一团,抱在一起,小心翼翼吃着馒头,生怕一个大声,吸引住了这个暴躁冷血男人的注意力。
全场唯有宋初微一个人,心情愉悦地吃着东西,鹤立鸡群。
东陵紫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淡道:“我已经打了他一顿,他以后都不敢欺负你了。”
“他不会欺负我,保不准别人不会欺负我,这里的女人根本算不得上是个人。”
宋初微摸摸脸上的刺疼,额头上的伤还没好,又添新伤。
万一伤口感染,她可以死好多次了吧。
“别人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