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找上了舒天言。
“言叔,您说的是”
虽然心生不满,林荣晟表面依旧唯唯诺诺的,恭敬有加。
“这事,我帮你先压着,以后别再这么冲动行事了。”
过了一会儿,舒天言叹息一声道。
“再有这样的事情,我也不管你了。”
要不是看在他林安华的份上,他才懒得搀和这些事情;想到林庭延的处理手段,他心中不禁多了几分赞许。
沉默了一会儿,舒天言喊了一声门外的老陈,“我先回去了,切记不可鲁莽行事。”他话音刚落,老陈推门走了进来,恭敬的对着他们点头额首,扶着舒天言坐上轮椅,大步离开。
感觉他们已经走远,一直待在内室的唐棠拉开门走了出来,面色凝重的望着舒天言离开的方向。
“哼,要不是有求于你,我会这么低声下气。”
林荣晟冷哼一声,脸上布满狠戾;唐棠倚在门栏上,低着头陷入沉思。
“我出去一趟。”
唐棠忽然想起什么,说完,不顾身后林荣晟愤怒的嘶吼,大步离开茶室。
车子在公路上疾驰,唐棠满心的怒火无处宣泄,唯有不断的加速,以最极端的方式宣泄心中的不满;车子绕着道路转了两圈,最终停在海边。
他烦乱的打开车门走下车,从口袋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根点燃,吐出的烟雾被海风吹散,寒风透过衣口传入,他微微的颤抖,却依旧倔强的站在那,瞭望着宽阔的大海。
在海边待到天黑,唐棠才收拾心情,重新发动车子离开。
他没有回林公馆,而是选择回到自己的公寓,打开门,漆黑的空间,远处隐隐透进来的光线;他顺着光线走回房间,连鞋子都没有脱就倒在大床上。
他想了很久,始终想不出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林庭延到底是怎么着到那些资料的?
他忽然想起什么,起身开了灯,翻箱倒柜的寻找。
终于,他找出一并录像带,刚毅的俊彦上闪过一丝狠毒。
舅舅,新年礼物,我给您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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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歌靠在林庭延的大腿上,手里捧着ipad,正在研究明日的路线;她搜索了几条旅行路线,偶尔跟林庭延搭搭腔
面对舒歌的热情,林庭延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有时候她喊了他好几声,才勉强应她一句。
他凝眉沉思,下午舒天言给他来过电话,希望他能够放过七叔一马,还说毕竟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妥的谈到妥为止,不必要这样斗的你死我活;他没有反驳老人家的话,心里头满满都是疑问,七叔的底牌是什么?值得舒歌的爷爷亲自为他说情。
舒歌坐起身,双手撑在他旁侧,疑惑的望着他。
“林先生,怎么啦?”
她小心翼翼的问道,心里疑惑着,是不是自己太吵了?
林庭延回过神,对着她笑笑,大掌轻抚她的长发,拉着她靠在自己胸膛:“没什么。”他淡淡的回了一句,双手却越发用力的搂住她,她有些吃痛,却什么都没说。
“舒歌,这次的旅行,可以当做给你补偿的蜜月吗?”过了一会儿,他沙哑的打破这份宁静。
“额?”舒歌疑惑的抬头望向他。
“我是认真的。”林庭延补充道。
舒歌没有说话,只见他脸上难得的认真,干净的面庞是平日的柔情,舒歌弯着眉笑笑:“看在林先生这么有诚意的份上,勉强同意。”
说完,她伏在他怀中咯咯的笑起来。
林庭延淡笑,搂着她,视线落在远处。
翌日,林庭延与舒歌登上飞往巴厘岛的飞机,望着天空漂浮的白云,舒歌显得异常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