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认识。”
“你们关系匪浅吧?”
茧儿怔:我们之间到底算是什么关系?前任?债主与债户?老板与下属?
见茧儿没有回答,胡清舞想是自己逾矩。连忙道歉说:“不好意思,茧儿,我这问题是不是有些”
“哦,没事,清舞姐,我刚也在想我和他的关系呢?最后我发现,我跟他只是债主与债户的关系,没什么特别。”茧儿笑道,“我现在就想赶紧还清债,然后我就要好好睡上一觉,再旅旅游,看看店。哇,那样我就开心了!”茧儿靠在胡清舞的肩膀上憧憬着。
突然,一个黑色身影从面前经过,季廉岑侧脸看了一眼靠在胡清舞肩膀上的茧儿,没有说话。
茧儿惊了一跳,赶紧坐好,仿佛上学时突然看到窗口的班主任一般。
季廉岑径直走进办公室,关上门,茧儿和胡清舞对视几秒一脸楞相。
“什么情况?清舞姐。”
胡清舞也是一脸茫然,“不知道,可是看季总脸色,好像不太好。”
“难道生病了?”茧儿自言自语道。
“倒一杯开水进来。”
胡清舞接到电话。
“有什么事吗?”茧儿问。
“让端一杯开水进去。”
“真是娇气,现在连水都要别人倒了吗?”茧儿嘴里抱怨,人却已经在接水了。
茧儿敲了一下门,将开水放在季廉岑身边。
此刻正在埋头工作的季廉岑随手拿了玻璃杯,结果杯子太烫,一下打翻在地。
茧儿吃痛,却顾不上,赶紧收拾桌上的水渍,怕弄湿了文件资料。
突然间,季廉岑抓起茧儿的手骂道:“该死!”随后,抱起茧儿来到洗手台边,动作讯捷地将茧儿的手放在冷水下冲淋。
“真是个傻丫头,到底是资料重要还是手重要!”季廉岑心疼道。
“当然是资料了。”茧儿看着自己红一块的手道。
季廉岑伸回自己的手,脸色极为阴沉,盯着茧儿。茧儿一看,反倒有些害怕,解释道:“那那个,我手这不没什么事嘛,可你那些资料确实很重要啊。”
季廉岑忽然将水关掉,故意按了一下茧儿的烫伤处。茧儿吃痛地低叫了一声:“啊!疼!”
看着茧儿皱起的眉头,竟又恨起方才自己的鲁莽,拿起茧儿的手吹了吹,然后让茧儿坐在沙发上,去拿出药箱。
季廉岑蹲着边给茧儿上药边吹气,生怕弄疼了她。
看着季廉岑这么认真地包扎,茧儿的脑海中突然浮现起季廉岑还是医生时的模样,调侃道:“季总裁这是又重操旧业了吗?”
季廉岑手顿了下,说道:“真是够笨,不知道躲吗?”
“来不及嘛!”茧儿说道。
“那你就不知道端一杯温水进来吗?”
“是你说要开水的啊,而且我刚想喊‘烫’时,杯子已经掉了啊。”
“好吧。”看着茧儿,季廉岑已经无力辩驳,只剩心疼。
“跟我去趟医院,我这只是简单处理了下。”季廉岑一只手牵着茧儿,一只手却蓦然按着自己的腹部,脸色变得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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