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廉岑手一顿,之后继续洗碗,并没有说话。
看到季廉岑没有回应,心想:这下糟了,这生气系数这么高,要不,我撒个娇?
想罢,直接上手,抓着季廉岑的衣角晃了晃,低头说道:“我错了,以后不喝了。”
季廉岑余光看到茧儿像小绵羊认错的样子,只觉好笑。他停下手中的活,对着茧儿说:“真的不喝了?”
茧儿听到回复,马上抬头,看到季廉岑温和的脸,便应道:“不喝了,那可真难受。”说完又揉了揉自己的肚子,“现在胃还难受呢,哦,还有这头。给我揉揉吧。”说完,靠近季廉岑,冲他投去无辜的小眼神。
难得撒娇,茧儿自个儿都快撑不下去了。季廉岑见状,又觉好笑,原本想拍茧儿额头的手转而托着她的后脑勺,在茧儿的额头上深深地印上了一吻。
茧儿顺势抱着季廉岑。
这时,季廉岑似乎想起些什么,小心推开茧儿的拥抱。
茧儿一怔。
下一秒季廉岑捏着茧儿的鼻子说道:“你昨天还犯错了,你知道吗?”
这下可把茧儿弄糊涂了,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自己又做了什么错事。
季廉岑想到可能她自己也记不得昨晚发酒疯的事了,便直接说道:“你昨天竟然跟陌生男子搞暧昧,你知道吗?”
茧儿扶额,吓道:“不会吧,我真干出这种事?”
季廉岑看着笑道:“你真不记得了吗?”
“我只记得跟芸芸吃火锅,然后被你抱回来好像有那么点印象,额,其它”茧儿又努力地想了想。
看到茧儿一无所获的样子,季廉岑只好作罢,说道:“你昨晚喝醉,竟然不知道我是谁,而且”季廉岑向前一步靠近茧儿,勾起茧儿的下巴继续道:“而且你还勾引我。”
茧儿这下才知道自己肯定耍酒疯了,只好陪笑道:“呵,呵呵,那不就不是陌生人啊。”说完耍赖一般,又一把抱着季廉岑。
为了避免尴尬,茧儿先发制人,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喝那么多酒吗?”
其实昨天季廉岑去接茧儿时,芸芸已经将茧儿生他气的来龙去脉告诉了他,不过此刻的他却假装不知道,问:“为什么?”
茧儿突然生气地说:“跨年那天,你跟宓小姐在一起,为什么不跟我说,我像那么小气不开明的女朋友吗?你就是这么看我的吗?”
茧儿话还没说完,季廉岑便捂住茧儿的嘴笑道:“我错了,以后我去见谁,跟谁吃饭都向你报备,好不?”
茧儿装作大方接道:“这倒不必,那个,跟宓飖雪见面时倒是记得跟我说声就行。”
“哈哈哈,知道了。”继而,季廉岑又说:“茧儿,你是不是逃避话题了,咱们刚才明明是说到你喝醉后做的事啊。”
看着季廉岑的样子,茧儿猜想应该是些不好启齿的话,于是打算逃之夭夭。
见状,季廉岑无奈,一把抱着茧儿说道:“茧儿,我说过,只要你不愿意,我便一切依你,哪怕我很想,我也不会趁人之危,更不会伤害你。”
茧儿抬头看了看季廉岑认真的样子,一头雾水,季廉岑只是对她笑了笑,再无它话。
误会解除后,茧儿的心情再不受其它影响,高高兴兴回到公司上班,季廉岑送茧儿到公司后,也回到了医院。
晚上下了班后,茧儿到季廉岑那,等着他一起下班。
茧儿在办公室里接到季廉岑的电话,“茧儿,你再等我一会儿,书架上我买了些新书,抽屉里我放了些零食,我这结束就过去。”
茧儿答道:“嗯,你忙吧,我自己会看着办的,拜拜。”
茧儿来到书架前,发现书架上添了一些新书,而且这些文学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