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吗?”
季廉岑重复了一句。
茧儿心里嘀咕着:真是头倔驴子,嘴上却告诉了他地址。
估摸一个小时后,电话又响了起来。
“下楼,我在你们小区外。”季廉岑说了一句话就挂断了。
茧儿自言自语:“真是个怪人。”
披了一件外套,茧儿下了楼。远远便看到一昂藏七尺男子双手插兜,靠在一车身上。
渐渐走近,季廉岑转向后备箱,从里面提了些东西出来,拿给茧儿。
茧儿一脸错愕,抓住季廉岑的手肘处:“等下,这,这是什么情况,太奇怪了。”
季廉岑看了下茧儿抓着的手,茧儿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立马放开了。
季廉岑:“给你家人买的,你家在哪?帮你提上去。”
季廉岑往前走着,茧儿追了上去,抓住季廉岑的手:“季医生,您这是干嘛?”
季廉岑:“真是个傻丫头,看不出来吗?讨好你。”
茧儿盯着季廉岑的眼睛:“季医生,我很感谢在我生病时,您对我的照顾,可是这也太那啥了吧。”
谁知下一秒季廉岑竟搂着胡茧儿的腰,往自己身边靠了靠。
季廉岑反问:“那啥是啥?”
茧儿想要挣开他,费了半天劲也无果,气鼓鼓地说:“你先把我放开。”
季廉岑咬出两字:“不放。”
茧儿怒气更甚:“我不喜欢你,你放开。”
季廉岑一怔,紧接着说:“我喜欢你就行。”
茧儿被弄得快气炸了:“感情是两厢情愿,您这是做什么?”
茧儿一气之下,已不顾什么救命之恩,脚下一跺,踩到季廉岑脚面上。
季廉岑吃痛的低吟了一声,脸现邪魅之容,对着茧儿:“这就是你报答我的照顾之恩吗?可真特别,不过,我不在乎。”
茧儿心想来硬的的也不行,便立马转了转脑子,硬是挤了挤眼泪,两眼泪光闪烁地看着季廉岑,柔声柔气地说:“求你放开我。”
季廉岑明知是计,但他从没想过,一个女人竟是如此抗拒自己。从来都只有别人主动靠近他,哪怕是她也是如此。
季廉岑放开了茧儿,什么也没说,落寞地打开车门,扬长而去。
看着地下被他丢下的物品,茧儿定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茧儿拍了拍自己脑袋,喃喃自语:“我刚刚是不是太过分了,好歹人家当初那么照顾自己,这不狼心狗肺吗?要不,打个电话道个歉得了。”
回到住所,茧儿很纠结,将刚刚发生的事向芸芸倾诉。
芸芸一脸怒其不争的样子:“我说,茧儿,你四不四傻啊,这大好机会都不知道把握,要我,早扑上去了,好伐?”
茧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那你不早说,让你啊。”
“唉,真是的,人家又看不上我。”
“可我也不喜欢他啊。”
“茧儿,你老实说,真的不喜欢?”
“是真的不喜欢,你知道的,上段感情”茧儿停了停,没继续往下讲。
芸芸坐到茧儿身边:“可是,都过去了,不是吗?总不可能说你今后真不谈恋爱吧。”
茧儿看着芸芸:“让我想想吧。”
芸芸无奈,也没多劝:“那好吧,可是今天这事,你做的有点过了,还是打个电话给人家道个歉吧。”
“好。”
房间里,茧儿拿着手机左思右想。
季廉岑在车中拨通了一个号码:“回来后停止医院的一切职务。”说完将手机挂断丢在副驾驶位上。
电话那头对着已经挂断的电话:“诶,诶,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