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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办一事,后来许久后,因其它的事牵出此事,才知是蔡氏贼喊捉贼。

    这世蔡氏无法参与采办之事,但如何使坏,想来她还是通晓不放过的。

    “能,”如何当家,苏苑娘就是前世后来疏于管家,但主持常府祭祖还是尚有余力的,“你把宝掌柜他们借我一用。”

    有那等精明世事,且信得过的人在,前世那些小错便皆可省了:“忙完此事,再放他们回去。”

    之后就不让他们掺管常府的事了,她能行。

    “还有,”苏苑娘想了想,看着他的眼,还是把心中最为想说的话言道了出来,“找人看着大房,看着大嫂,还有她的娘家。”

    “蔡家今日来人了。”前几日喝完喜酒就走了,今天蔡家就来了一大批人过来,此事苏苑娘知道不会轻易罢休,可能前世几年间才从蔡家那领教到的手段,如今避免不了要提前领教。

    但该来的总会来的,有了前世,她已明白别人不依,她就不饶便是。什么通情达理,什么礼仪廉耻,什么顾全大局皆是说给不经事的糊涂人听的,这世上大多数人皆是敬着初一的神,做着十五的鬼,得寸进尺锱铢必较的人得的才为最多。

    “你知道了?”见她神色冰冷,常伯樊摸了摸她的脸。

    他的手掌是如此温暖。

    前世他护着常氏一族,不择手段也要护着他们享那荣华富贵,末了,他却因他们妻离子亡,他的心中都是常家,都是常家的人,常家的以后,他自己却好像没什么以后,奔波劳碌一世,膝下连一个亲子都没有。

    他在别人嘴里英明神武了一世,得的不过皆是虚名罢?若不然,为何她临终前他哭得那般悲惨。

    她不可怜他,但他的体温就在她的脸上,苏苑娘把他的手拉下来,放开,“我怕大嫂他们出事,我们找人仔细盯着一些罢。”

    常伯樊应了一声,附上她放在腿上的手,握紧了手下冰冷的手掌,他低头看着她那只如玉如冰一样的手,抬头把另一只手也拉进了手中,双手捧着暖着,问她:“可冷?”

    “不冷。”倒春寒的夜晚有些发凉,苏苑娘看了一天的帐,握了一天的笔,手早冷了疼了,但这些算什么呢,比起人生那笔糊涂帐,算算记在本子上只要用心就能算得清楚的帐真真算不了什么。

    她不怕冷,说起来,糊涂帐她也不怕算,怕就怕

    怕就怕,觉得他可怜。

    苏苑娘抽出她的手来,垂眼不看他:“我不冷。”

    你别心疼我,我也不心疼你。

    当日常府常家大爷那边出了大事,蔡氏为自证清白,竟悬梁上吊,被救过来后来,哭着要过来向苏苑娘请罪。

    这是蔡氏上世最为擅长的逼人就范的手段,她不怕闹,总有爱面子的人会出面把面子合上,她只管等着坐收渔利就好。

    这次她又是上吊又是请罪,先前觉得她有些过份的人这时也可怜她起来,族中有那长辈看不过眼的,吩咐家中夫人去常府走一趟,让新当家夫人得饶人处且饶人,都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还是不要逼人太甚的好。

    苏苑娘第二日一早,就见了两位来府看“新媳妇”的族中婶婆,辈份大她两个辈,足以能压住她了。

    这两位婶婆,说来都是慈眉善目好说话的人。

    其中一位,前世也来常府和过几次稀泥,和过几次后就不来了,且约束了家中子女不与蔡氏过多来往。

    另一位,倒没来过,因早早就死了,她成婚没多久这位老人家就去了,思来也是这几日的事,没想这世临终前,这位前世她只见过一面,没说上两句话的老人居然来当说客了。

    也没几日了,苏苑娘便听着她们劝她家和万事兴,一句话亦没反驳,中饭还留了顿饭,想着老人家口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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