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直接问我呢?”
“想给你个惊喜。”
齐淇哼笑一声。
“惊喜么?”他抚摸着她光滑的背,“嗯?”
“你说呢。”
他笑笑,“爽死你。”
齐淇从他手里拿过烟,吸了一口吐在他脸上,陆成翻身把她压在身下,齐淇双腿环住他的腰,“你还有劲么?”
她抿口烟,“小心精尽人亡,我可不负责给你收尸。”
“养精蓄锐那么久,你说呢。”
齐淇摁了烟,翻身骑在他身上,“我来。”
她拍了拍他的脸,斜笑着,“爽死你。”
这一夜
真是不可描述呢。
齐淇摊在床上一整天,浑身酸疼,骨架子都快散了,她打了个电话叫同伴先回杭州,自己和陆成在这多住了几天。
红叶谷没有红叶,大明湖萧条冷清,芙蓉街人山人海,灵岩寺香火寥寥,济南真不愧是泉城,趵突泉,黑虎泉,各种泉哦,这些地方他们都没去,这三天光待在宾馆了。
走前,两人破天荒的决定去爬泰山。
因为这些天嘛有些体力不支,两人本打算坐缆车上去的,可是到中天门的时候已经晚上六点了,缆车停了,天也黑透了,陆成说要在中天门的小宾馆住一晚今天再上去,齐淇没同意,要真住一晚,第二天还不真得爬着上去。
就这样,他两慢悠悠的爬,走到没人的地方又黑又静,偶尔有山顶的人向下喊,“加油—”
齐淇也扬着嗓子叫,“来啦—”
中间过十八盘,山梯很陡,陆成一直在走在她身后,齐淇跟他开玩笑,“如果我一没站稳倒下去,咱两人估计都得一命呜呼”
“不会的,我每一步都紧抓着栏杆,你掉下来我接着呢。”
她回头亲了他一下,嫌弃的揩了揩嘴,“好恶心,一嘴臭汗。”
山间黑的什么也看不清,他两又热又饿,在一个小铺子上吃了两盒泡面,十块钱一碗,齐淇不爱泡面味,可她说,这是有生之年以来吃的最好吃的一次。
两个人吃饱喝足继续爬,又经过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地方,长着一颗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大树,上面挂满了红色祈愿布带。
他们也买了一根。
上面写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山顶很冷,他们爬山时脱的只剩一件薄衣,到山顶汗被吹干,一会就冷的受不了了,陆成把自己的衣服给她套上,然后在温度零下的山顶赤着胳膊去租了两件军大衣,他又给她披了一件,这样才勉强不冷,陆成要带她去住宾馆,齐淇又不肯去,她看到很多人躺在地毯上睡觉。
她就指着他们,“我们也这样。”
“冻感冒了就不好了。”
“你怎么那么娇贵。”
“我无所谓,披星盖月习惯了,我怕你不行,山顶夜里更冷,雾气还大,到时候他们睡得那些毯子全都湿漉漉的,爬了那么久,一会歇下来你的腿又酸又疼。”
齐淇撞了他一下,“你女人哪那么脆弱,快去租。”
他不动弹,“我可是老江湖,你得听我的。”
齐淇要上脚,“你不去我去了。”
“好好好我去。”
别人只睡了一个毯子,他怕她冷,租了三个,齐淇抱着胳膊,看他穿着军大衣在地上铺毯子,奔过去骑到他背上,咬着他的耳朵。
路人看着他两笑。
陆成笑着说,“笑什么,没见过夫妻恩爱么。”
三张毯子铺在地上很厚,一点也不硌得慌,齐淇就窝在他怀里,他手臂长,胸膛宽,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暖和极了,他两一句话也没说,但他知道她没睡着,她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