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晃是被一种奇妙的感觉弄醒的。他抽抽鼻子,那种气味便更加清晰的充斥于鼻腔之中,如醇如醉,久久不散。他眨着仍有些困倦的睡眼四处搜寻,眼前的确是他自己房间内熟悉的陈设,可这满屋子的异香是怎么回事?
“还早呢,你再睡会儿。”
無生的声音从枕畔传来,许晃扭头问他:“这是什么香味?”
“你背上淤青了一大片,我昨晚给你上的药,你没印象了?”
听见他说的话,许晃这才记起昨晚的种种,与眼前这明朗的晨日曦光相比,那简直就像是一个月黑风高魔物横行的噩梦。他用力闭上眼,两手向背后摸索过去,果然连一丝疼痛都感觉不到了。
“我一点儿都不记得了,昨天我怎么回来的?”
無生哂笑一声,“我看也是。你晕我怀里了,是我抱你回来的。”
“不可能!”许晃怪叫着直起身来,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紧紧抓着無生的手不放,顿时脸上一热,用力甩了开来,张口就叫:“球球!球球呢?”
“不用叫了,我给它下了个昏睡蛊,这会儿还醒不了呢。”
许晃嫌恶的瞪着他,“对只狗你也至于这么大动干戈?”
“废话!民以食为天,它抢我饭碗,我能容他么?!”
许晃简直懒得理他,無生只邪邪一笑,突然将他扑倒在身下四处舔舐起来。许晃被他弄的痒痒得直想笑,两只手一个劲儿推他,“你干吗学球球?”
無生哼了一声,“明明是那畜生占了大爷我的位置,你知道我这两天有多不爽么,居然从一大早就得看着一只狗在你的脸上到处乱舔,我的东西那是能随便乱动的么?”
“哎哎,我不是你的私有物,少自以为是了。”许晃拍拍他的脸,“再说了,人家球球那是叫我起床,你这叫性骚扰。”
無生一挑眉,“哦,也是,狗可干不了这种事”他越说声音越魅惑,最后的尾音伴着舌尖尽数推入了许晃口中,连同对方的反抗声也一并堵了回去。唇齿缠绵,津液交换之间,许晃被他撩拨的不禁情动,几次想直起身躲开他那只作乱的手,半推半就间却又无意识的顺从了下去。
“你嗯够了啊!别再下去就”喘息间,许晃在意识尚清醒的最后一刻努力拼凑着责备的话语,却被他的一言重新堵住了唇,“我都要饿疯了”充满磁性的嗓音低声呢喃着,杂揉着温热的吐息喷在脆弱的脖颈,尤其在这种时候简直就是对耳膜的蹂躏,许晃皱着眉浑身一颤,随即就软倒了下去,再也无力反抗他霸道的掠夺。
足足被翻来覆去折腾了四五回,到最后许晃都快被榨干了,对方却还在不依不饶的含着他那里吞吐。无力的推着無生的头,许晃都快求饶了,“你别再嗯啊别再弄了吃吃那种东西你脑子不正常了吗!”
無生的喉中吞咽了一下,伸出红艳的舌舔去唇边的白浊,看上去分外煽情。“除了血,这就是最好的精气了,当然要吃。”
“听说过吸血鬼,没听过吸精鬼的。”许晃瞪他一眼,推开他坐了起来。
这时候,一个陌生的声音恰到好处的从窗外插了进来,“老爷,小的能进来了么?”
無生帮许晃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物,这才道:“行了,进来吧。”
许晃还在纳闷,这到底是谁?结果就见一个小小的身影端着一个大铜盆从门外侧身挤了进来,小心翼翼的举到他面前放下,极尽谄媚的一笑:“晃公子,请用洗脸水~”
许晃定睛一看,那却是一个不过十三四岁的少年,白衣白袍,白发白眉,玉色的脸庞上生得一副姣好的五官,分明是男孩子,然而眉梢眼角却又带了些许的媚然,笑起来别有一番风情。他正看得目不转睛,谁知旁边忽然就伸出一只手去猛地给了那孩子一个爆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