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做什么。”
他现在的目光太过赤·裸,似要将她剥落一般,看得陶南音
心底有些发虚。
下午,何文瀚的确是将她叫到了他的办公室,只是不是他想的那样
“紧张了?”
温亚东轻笑,托起了她尖细的下巴,“想好要怎么面对我了?”
这一刻,管她是真醉了,还是假醉了,只要她依旧是他的,其他的什么,亦可以暂时不管,亦可以不顾。
陶南音主动吻上他的时候,温亚东忙将她的身子往自己的怀里一拉,更大力的回吻了下去。
他不懂什么才能叫做·爱,但是如果想要,便是占有。
他也没有再去问陶南音那天何文瀚究竟和她说了什么,只是从那一天开始,他来这里,陶南音再没有将他推出去,也没有怯懦不安,一切都如他想的那般,安之若素。
陶南音在他允许的范围内,做着自己的事情,偶尔他甚至觉得,除了陶南音,这世界上再没有人更懂他了。
她会在他发火之前,去安抚他,让他没心情去发火;在他悲伤的之前,先同他闹,让他没心情去悲伤她对他好,他也会尽力去对她好。
有一天,他在书里看到了一个词,叫相濡以沫。
·
三年的相濡以沫,他怎么会允许她和另外一个人结婚。
即便是她的青梅竹马,他也不许!
他早就认定陶南音是他的了,这是谁都无法更改的事实!
从回忆里回过神来,温亚东抬头时,正好看到了陶南音眼眼眶里盈满的泪水,“你出去。”
温亚东不喜欢看到陶南音哭,无论是第一次,还是这一次。
他并没有走出去,反而是往前踏了一步,像往常一样将她拉到了怀里,“我都没恼,你哭什么?就因为气我回家了没理你,就和别人订婚,闹脾气是可以,但是不能这样。”
陶南音原本留在眼眶里的泪,像是找到了一个支点一般,大颗大颗的泪水全都滚落了下来。
她的上半身被他按到了他的怀里,鼻端流淌着的是淡淡的果木香调,陶南音攥紧了床单,将眼泪全都逼了回去,“可是都已经迟了,温亚东。”
“不迟,我会说服所有人,你什么都不需要想。”
他似乎是在安慰着她,可是他越说这些,陶南音却觉得心底越凉。
“我和延之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我是真的想嫁给他的,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你,只是你给我的生活,我给你你想要的,作为报答。”陶南音压抑着声音,从他怀里抬起头来,“要是我真的想嫁给你,你之前说的时候,我就不会不答应。”
从医院走出来的时候,温亚东看见秦延之还站在外面。
他快步走到了秦延之的面前,抓住了他的衣领,猛的将他按到了地上,“你对她做过什么?”
秦延之双手撑在地上,才勉强保住自己的头没有撞到地上去,看着温亚东猩红了眼的模样,他反倒显得格外坦然,“我只是在你不在的时候,一直都在她身边而已。”
虽然陶南音最近很少提到温亚东,可是每当她一个人的时候,总会坐在那里发呆,偶尔也会拿着手机在那里发呆,甚至睡着的时候,手里还握着手机。
若没有这个孩子,若不是那天那通电·话,即便给陶南音一万种选择,她都未必会选择和自己订婚。
那时候,陶南音已经决定放下仇恨,一心一意要和温亚东在一起。
哪怕独自一人远赴巴黎
“就是因为外婆过世,我不在她身边,所以她选择了你?”
温亚东无论如何都不能信!
这一次,温亚东是完全被惹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