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的血色,女子笑得愈加愉快,就像一个小女孩展示完一场亲手编导的华美的烟花表演,急切地要得到表扬,“好看吗?”
“呃啊”刘河忽然控制不住,弯腰呕吐出来,女子身子一移,才避免了沾上污秽物的危机。
“真是没礼貌呢。”她嫌弃地敛了敛袖子,嗔怒着抱怨。
“为为什么要杀我们”他竭力抬起头,歇斯底里地叫嚷,与这满地不甘的冤魂一样深深疑惑着,用最后的力气从嗓子里挤出破碎的语言,重复着最初的问题,“我c我们到底有何罪!”
“这个嘛”女子嬉笑着,“不告诉你。”
“”刘河呆了呆,顿时怒不可遏,“你刚才说要告诉我的!!”
“哦,那个啊~骗你的,嘻嘻嘻。”女子乐开了怀,一副骗你理所当然的口吻,然后意犹未尽地叹惋,“虽然你很有趣,但马上有人来了,我没时间再陪你玩了。”
她左手伸出一弹,那柄残剑从中间应声而断,她满意地看着断口处锋利的尖角,笑道:“说吧,你死前还有什么最后的愿望啊?”
刘河心里明白自己根本不可能打得过眼前这个人,更枉论远处还有她的几名同伙一直在静静旁观,知道此番在劫难逃,倒也不再奢望什么,眼珠子一转便咬牙豁出去道:“我想知道阁下到底是教中哪位护法!”说着,用尽毕生全力的速度伸手要去掀她兜帽。
女子冷哼一声,轻笑:“哎呀呀,果然没礼貌呢。”
泛着森冷寒光的断刃猛地刺入刘河的脖颈大动脉,旋转,横向拉扯!
一切毫无预兆!前一刻还与刘河好言好语谈笑风生的女子,陡然变成了他性命的收割者!
在喷涌飞溅的滚烫鲜血与刘河临死前仇恨而惊惧的眼神中,女子冷然道:“我只是问你有什么愿望,又没说帮你实现它。”
她突然又笑了起来:“不过你猜的也八九不离十,只是还差一点我可不是什么护法哦。以你的身份,死在我手里也算你的荣幸了。”
她蹲下身去,凝望那颗死不瞑目c面容狰狞到扭曲的血肉模糊的头颅,低声道:“记住,你们错就错在跟错了主人。以及”
女子的声音中再也没有一缕笑意,只有如来自寒冰地狱般的阴冷狠戾:“昨夜那些人,也是你们北之分舵的是吧。”
实在是罪不可赦啊,敢对她放养了多年的宝贝姐姐下手吗她的唇边,再一次漾起笑纹。
水碧颜,当年轮回塔中我心生恻隐放你一命,从那以后所有敢觊觎你性命之人全都该死——因为唯一有资格了结你的人只有我。
她起身,缓缓摘下兜帽,露出一张清秀的脸蛋来,轻舒了一口气。抬头之际,见远处瘦高的男人已经脱掉大氅,正向她走来,她颔首示意道:“辛苦了,霄”
话刚说到一半,那瘦高男人忽然脸色一变,一身绝世身法施展开来,如风般飘然而至,挡在她左侧,挥起手中衣袍一卷,向空中削去。
“咚”地一声,一柄淬了毒的袖里剑倒飞出去,斜插在一棵树干上,那棵树瞬间便枯黑下去。
女子看也不看那暗器一眼,只嗤笑道:“慌什么。这点力道,这种暗器,想伤我?”
袖里剑发射过来的方向,一个浑身是血的红袍大汉脸色苍白地蹲在那里,保持着掷袖箭的蹲姿,已经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从他身上流下的血已经汇成了一条小溪,肚子上的血窟窿离得老远都能看得见。
女子转头看清了他的样子,惊异地“咦”了一声:“这不是金堂主么,你居然还没死?”说罢摇了摇头,又嗔道:“没死就跑呀,回来干嘛?死脑筋。”
那红袍汉子的腹间又淌下血来,看着都疼,但他恍若未觉,只瞪圆了眼,毫不领情,对那女子破口大骂道:“呸!兀那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