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凭本事借的钱,为什么要还?”
张扬的叫嚣声盖过了赌坊内的喧哗,几乎所有人都放下手头的事情看了过来。
醉忘生,七月城最大的娱乐城,每年在此堵得倾家荡产的人不计其数,更有甚者在无力偿还后就此人间蒸发,但从未有人敢欠账不还。
那是为什么呢?
赌客们远远看着,即将开场的好戏可是千载难逢的。
一名老赌客向同桌赌友显摆自己的见识,“去年还是前年来着,有个从大城市来的武者,自称什么漠北第一枪王,输光了就耍横,打伤了十几个镇场,但结果你们猜怎样?”
“怎样,怎样啊?”一旁的中年男人很感兴趣。
“结果来了个旧时代练家子,只出了一掌,打得侠客是飞出十几米,吐血不止,后来让人拿锁链拴上,在赌坊里做了大半年的狗.”老赌客说得是口沫横飞,伸手接过中年人递来的香烟,“后来?后来就再没人见过他了,估摸着是被醉忘生当牲口卖了吧。”
旁人听后唏嘘不已,再看向牛十三的眼神多了几分怜悯和可惜。
牛十三对四周的议论是充耳不闻,喝他的酒,抽他的烟,见西装保镖还要说什么,直接打断,“钱,老子是不会还的,有本事来打我啊。”
西装保镖那叫一个气啊,见过横的,没见过这么急着投胎的,放下手中账单,一脚就踢了过去。
牛十三抬手一挡,反手抓住他的脚踝,用力一拉,只听得咔擦一声,保镖来了个一字马,痛得冷汗眼泪鼻涕齐齐流了出来。
“切,没实力就别学人打架,这下扯着蛋了吧。”
“你,你完了!”保镖一轱辘滚到一旁,听着牛十三的风凉话,气得差点没喷出口鲜血,掏出警报器用力按了下去。
牛十三笑眯地站了起来,保镖见状以为要来打他,连连向后爬去,回头却见那人只是伸了个懒腰,那叫一个羞愧难耐。
“诶,哥们,帮个忙,把你们这里最能打的叫出来,早点打完早点收工,忙完我还要去楼下看跳舞咧。”
没多大会功夫,十几名西装保镖涌了过来,领头人很是健壮,一条长长的刀疤横在脸上很是狰狞。
“你就是闹事的小鬼?活得不耐烦了是吧!来醉忘生闹事,活得不耐烦……”
“吧啦吧啦,你是小魔仙吗?”牛十三掏了掏耳朵,不耐烦道,“要打快点,不打滚蛋!”
刀疤男气得鼻子都歪了,一招小擒拿直奔牛十三脖子而去。
牛十三叹了口气,接住伸来的手,往下一压,就听卡拉拉几声脆响,“擒拿不是你这么玩的,要速度没速度,要力道没力道,痛不痛?”
刀疤男疼的跪倒在地,另一只手本能去掰牛十三的手,一张脸痛成了酱紫色硬是不吭声。
围着的十几名保镖面面相觑,平时吊打他们的刀疤男竟然被人一招制住了,还打个毛线啊。
远远围观的赌客可乐了,这刀疤男可不是什么好鸟,有事没事就喜欢找赌客‘借’筹码,平时敢怒不敢言,这会总算看到他被人收拾了,哪还有不叫好的道理。
牛十三就那么拖着刀疤男坐回沙发,点了根烟,微笑着说,“疼吧。”
刀疤男连连点头,十指连心,被这么生生却到手背,岂止是疼,若不是四周有这么多人看着,早就想磕头讨饶了。
“想不想我松开啊?”
刀疤男继续点头,在他眼中,微笑着的牛十三如同恶魔一般恐怖,只盼着离他远点。
“联系你能联系的最大的人,或者能联系醉忘生的大老板就更好了,我找他有点事情。”牛十三微微松了几分力道,满脸的亲切。
刀疤男还未说话,牛十三笑眯地说,“旧时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