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不足五百。”
秦士兴站在崖上看着下方一片狼藉的战场,高兴地听着属下的禀报。毕竟是个十七岁的少年,方一领兵出战,就得此战绩,怎能不兴奋。
战报传回江宁,自然也是令杨靖心中暗爽,赵沐的水军也只有五千,然秦士兴这家伙一下子就搞废五分之一,虽然是埋伏才起的效果。不过,光这一下就够赵沐心疼的了。
“秦牧啊,你可生了个好儿子,士兴这小家伙理应嘉奖!”
泰和殿上杨靖开怀大笑,当着大臣们对秦牧夸道。
“陛下缪赞!秦士兴不过是占了敌军不备的便宜,无甚放彩之处。倒是急功近利,战斗才刚结束,就急着邀功请赏,着实不该!”秦牧并没有多开心,却是一脸冷酷地说道。
杨靖心说,秦牧你个老古板,朕就像让诸位高兴高兴,你这么认真干嘛。不过,转念一想也对,秦士兴少年意气,确实不能过分夸耀。
“这样吧,军正司传旨给讨虏将军秦士兴,告诉他要封赏没有,先给朕打退敌军,稳住风国局势再说。及至他回师江宁之时,朕再论功行赏,绝不食言!”
“诺!”
……
远在风国的秦士兴还不知道在江宁的陛下和他父亲对他怎么安排,此刻,他又领兵进攻了。
砚山岛。
这是风国东边的一处略大的岛屿,被赵沐的水军占领当作了临时的驻地。而秦士兴一战涨了士气,随即整合兵马,就朝敌军老巢砚山岛而来。
“禀将军,前面就是砚山岛!”
听到卫士的禀报,秦士兴骑在马上,隔海相望,随即令道:“众将士即刻登船,强攻砚山岛!”
“将军……”
“速速执行!敌军不过是水军,只要我军着陆,短兵相接,他们便无战力。”秦士兴不容否决地说道。
于是大军即动,登上战船浩浩荡荡向砚山岛杀去。幸好中间的海峡并不宽,强突不多久就到,秦士兴也不担心敌军水战。
而砚山岛上见大批军队袭来,也是急得大喊。
“敌袭!”
“敌袭!”
赵沐拢共就派两千人来这里,之前只是运用他们机动的海上突袭能力,不停地袭扰掠夺风国的临海县邑。风国兵本就弱,让他们追强大的赵沐水军根本无可能,就算追上也打不过,只能疲于奔命,却不断损失。
但是秦士兴一来,就给他们当头棒喝,损失了半数人马。这下又见大队敌军前来,怎能不慌。
“是……是姜国军!他们又来了,快跑……”
上次被击溃的水军又见打着姜国军旗和秦字帅旗的军队,顿时恐惧,引发了自家阵营的混乱。
此时秦士兴也马上登陆,看见敌军不仅没组织阵型,反而乱作一团,当即大呼敌军没用。
拔出佩剑,喝道:“随本将冲锋,杀!”
“杀啊!”
五千姜国军和五千风国兵猛然冲来,敌军根本不做停留,撒腿就跑。
然而,毕竟晚了一步,当秦士兴带兵杀到时,敌军已登船要逃走,他们斩获甚少。
“威武!威武!”
将士们高兴地呐喊着,然而秦士兴却不太高兴,转而冷声令道:“各军将士速速登船追击,绝不能放过敌军!”
“将军,穷寇莫追,咱们……”副将硬着头皮劝说到。
“胆有劝退者,军法论处!”
秦士兴正在兴头上,哪会善罢甘休,敌军不堪一击,还怕什么!
无奈将士们又登船便敌军追去,秦士兴的主船一马当先,冲在前面。
渐渐的追出很远,离开了砚山岛。
突然。
“不好!船漏了!”
秦士兴脸色大变,连忙询问怎么回事。
副将苦着脸回道:“将军,咱们被敌军引到满布暗礁海域,船体被撞破了,将军赶紧下令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