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费这么大周折冒这么大风险吓唬他,更别提葛凌云担心的生命安全
接二连三的出了这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葛凌云完全没有心情办公,一整天都是黑云罩顶,下面的人送报告上来也没心思看,晚上临下班之前还因为一点小事将整个策划部骂了个狗血淋头。
葛青的样子不像是在撒谎,可饶是他溺爱孩子,也觉得在牢房里出现什么蝎子毒蛇和蜘蛛不太可能。
这件事跟戚清到底有没有关系呢?
如果说没有,两件事发生的时间未免有点太过巧合了些;
如果说有,那么她又是怎么做到的呢?
不说葛家父子寝食难安,小小的报了仇的戚清却是神清气爽,跟家里打电话的时候也显得神采飞扬。
不过,说了几句话之后,她就隐约觉察到苏珂的情况有点不对劲,“妈,你生病了?”
“啊?”苏珂有点心不在焉,“哪有,你不要多想。”
戚清皱皱眉,“那我听你的声音不对劲啊。”
苏珂笑笑,“哪有什么不对劲,这不是天冷么,昨天刮风,我穿的有点薄,可能稍微有点感冒。”
戚清最近被各种事情缠的无暇分神焦头烂额,而且跟苏珂视频之后确实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也就这么揭过去。
“对了,阿澈今年回不回来过年?”
苏珂又愣了下神,反应了会儿才点点头,“应该是回来的吧,不然他一个人在外面孤零零的干嘛?”
戚清也知道大学里濒临年末会很忙,不要说老师教授们的年度共结和工作报告新学期计划等等,单是筹备学生们考试和来年考研的事情就够忙个四脚朝天,所以她见没什么别的事情,又说了几句就挂了。
安琪还取笑她呢,“怎么,一年又将过去,又被逼婚了?”
“哪儿啊,”戚清失笑,心里不对劲的感觉还是萦绕不去,可就是觉不出哪儿不对劲来,只好暂且放下,“有新案子么?最近都闲的发霉了。”
安琪却不急着回答,反而是看向她的脑袋,认真教育,“钱呢,是赚不完的,身体才是本钱,我可不想大过年的还要去医院探望你。”
“一边儿去”戚清没好气的推她一把,自己扯过键盘来敲击几下,认真筛选,“唔,出轨,出轨,出轨,偷情唉,什么时候私家侦探都成了离婚调查的代名词了?”
安琪嘿嘿一笑,摇头晃脑的说,“根据年度报告显示,近年来国民离婚率节节攀升啊,闪婚闪离的情况不断增多,所谓的真爱什么的,都快要跟大熊猫的稀有程度相媲美了。”
不怎么说职业病呢,做多了这行,很难不对婚姻产生恐惧,估计跟离婚办事处的工作人员感觉相仿,甚至更严重。好歹人家看到的只是离婚的最后一步,她们调查的,却是各种花样繁多的背叛和同床异梦
俩人齐齐叹了口气,转头看着外面树上随着冷风不断颤抖却依旧苟延残喘的枯枝和黄褐色的树叶,都觉得这个社会怎么就这么凉薄,人情冷漠了呢?
正说话呢,门外由远及近的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紧接着门开了,几天不见的霍乔满脸喜色的闯进来,怀里还抱着一团脏兮兮的不明物体。
“找到了,找到了”
满脸胡茬头发蓬乱的他兴奋的大喊,说着,就把那团东西往前一递,“汪”
正在试图分辨这是什么的戚清和安琪顿时被吓了一大跳,后者更是嗷一嗓子蹦起来,将手边能丢的东西全都哗啦啦的扔出去,“草草草啊草,什么鬼啊卧槽草草草”
霍乔挨了几下之后就开始满屋子抱头鼠窜,一边跑一边解释,“别打了别打了,是周老太太的狗啊,我找到了”
安琪扔东西的动作一滞,嘴巴不自觉的张大,“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