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一,首先说明任一是个人名,不是任一一个的意思。任一呢是个工二代,和富二代c官二代是一个概念,只不过过的生活可就是天壤之别。任一的父母都是沙州饮料厂的老员工,顺其自然地,任一觉得书读不下去之后就进了饮料厂,但是任一不是一个安分的人,出来工作之后,没有了学校里老师的尊尊教诲,又没有父母的督促了,任一一下子把心野了。
心野了,行为就表现出来了,不好好上班,经常和不三不四的人来往,打架那是家常便饭,据说还进过派出所,当然没人敢向他求证,不过无风不起浪,肯定是有点根据的。这样厂里的人也就畏惧他了,就算任一不上班,工资也能照拿,主要是怕任一肆意报复,会计不能不给。任一还为此沾沾自喜,一点也没觉得羞耻,还以此为荣,甚至是拿这当成自己的丰功伟绩,逢狐朋狗友就好好炫耀一番。企业困难之后,厂里上下就这么硬挺着,任一不干了,因为厂里都困难了,正常的职工有时工资发不出,谁还理你一个不劳而获的混混。任一也知道厂里没钱,强行压榨会引起民愤的,人民群众是历史的主体,惹了众怒就不妙了。任一脑子一转,厂里没钱可是政府有钱啊,作为集体企业,难道你政府不该照顾照顾“困难群众”啊
任一就叫上十几二十几个小混混装成饮料厂的员工去闹事,镇里市里都闹,闹着闹着总能拿一点钱,这钱任一不敢全吞了,或多或少给那么厂里一点,毕竟是以厂里的名意。厂里见任一能能闹来钱,也就不揭穿,反正能来一点是一点麻任一从此懂得了会哭的孩子有糖吃的道理,每每有这种事,都会甘做急先锋,当然也不白当,多分点是必须的,多劳多得c少劳少得,你们都不劳还能分钱,怎么不乐意
任一可不管这钱可是政府给工人的,没有工人的劳动,政府会没事发给几个混混“工资”。逐渐的,任一开始不满足于一个厂,只要有闹事的,都可以叫上任一,任一可以叫上一票人,从策划到实施一条龙服务,当然要到了钱,就要商量商量价钱,要不到你只要出个百十来块的车马费,納尼,任一还有车屁,最多是11路公交车。
好日子到华佳收购饮料厂就结束了,华佳这么大的集团岂是几个小混混能够撼动的。其实小混混也没打算挑战华佳的权威,小混混是最懂得的就是顺势而为,面对强者就伏首折服,任一也是安安分分地干了两天。可是认认真真工作赚的钱哪有走偏路来的多,熬了几天之后,任一受不了了。
受不了的任一又重新回到老路,甚至变本加厉,饮料厂看在任一父母的面子上保留了任一的名额,但工资肯定是不发了,这时的任一已经看不起饮料厂的那点钱了。
直到有消息说近期政府十分重视下岗问题,会在短时间内解决的,消息的来源还是比较有权威的,是一个小领导的儿子出来玩的时候说的。这话让任一有点蛋疼了,开玩笑,你把下岗职工都解决,我帮谁要钱啊,没人要钱自己怎么赚钱不行,要干票大的
恰巧这时周凌把饮料厂收购了,还改名为江南公司。权力交接的混乱给了任一可趁之机,而且周凌因为设备还没到就没有让工厂开工,这加深了职工的恐慌。这就使得要开除看职工的谣言有了生长的土壤。就算是周凌发了过年的福利也仅是打消了一部分人的乱想。而这次全市的下岗职工普遍的要去市政府抗议,加上任一的鼓动说服,就有四五十人要去市政府抗议。
“今天怎么喝这么多酒啊”谢婉埋怨道。
“好了,小婉,不是我喝得多,只是我不太喝,所以酒量小。”
“那今天怎么想到要喝酒的早不是许秘书告诉我,我和黛儿还要等你吃饭呢”谢婉说着用毛巾为刘毅擦了擦脸。
刘毅很享受温馨的家庭氛围。
“都怪我爸,那时非让你走什么官场当个教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