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睡了一天?” 谢容容不舒服的嘤咛一声,有点儿诧异。
唐靳远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心里有点儿小骄傲,没办法,体力好就是这么任性。但面上,却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见他容色淡淡,谢容容也不好意思多说,只是自顾自的攥起拳头,轻轻捶着腰。
“我帮你揉揉?”唐靳远唇角一勾,往前凑了下。
“不了,你去帮我放水,我想泡澡。”谢容容咬咬牙,忍着身上不适,又往被子里缩了缩,娇滴滴的说。
“那,好吧!”唐靳远脖子往前一晃,又轻轻吻了她一下,才翻身下床。
泡过澡,擦完护肤品,谢容容一瘸一拐的去了婴儿室。
球球一见谢容容进门,就咿咿呀呀的叫起了,谢容容算算日子,发现两个宝宝再过十天就满六个月了。
六个月,正是孩子学话的最佳时期。
她想了想,坐下来,先教团团说了几句“爸爸”“妈妈”“弟弟”什么的,不过团团明显不开窍,不管谢容容重复多少遍,他只会咿咿呀呀,就是学不会。
而另一边,球球吃起醋来,挥舞着小手,咕咕哝哝的吵着“老虎c老虎!”
谢容容心一惊,有所思的放开团团,往球球那边挪了挪。
球球见亲妈关注他,叫的更加大声“老虎c老虎”
“球球真厉害!”谢容容一把将他抱在怀中,亲亲他嫩生生的小脸蛋,诱导,“不要叫老虎,叫妈妈!”
“老虎c老虎!”球球仍旧不死心的喊着。
嗯嗯嗯,他虽然听不懂亲妈讲的故事,但是她重复的最多的就是老虎两个字。
这一点,谢容容也比较尴尬,与此同时亦下定决心,以后讲故事,要多引入妈妈两个字。
这样恐怕她不用教,球球都会说这两个字了。
稍后,两人吃饭的时候,谢容容把这事跟唐靳远说了。
唐靳远听完后,只是傲娇的笑了笑,表示,“虎父无犬子,我的儿子当然是天才!”
“臭屁!”谢容容斜了他一眼,默默的吃饭。
唐靳远的嗓子一直养了一个多星期,才慢慢的恢复。
这期间,谢容容对他的态度越来越好,当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舒仪心。
谢容容实在是太喜欢舒仪心了。
喜欢到,可以为了她无限迁就唐靳远。
在谢容容盼了大半个月后,舒仪心终于低调上门。
她来的那一天,穿了一条特有风情的波西米亚大长裙,及腰的黑发撩撩绕绕,巴掌大的小脸上配着一副高贵冷艳的墨镜,谢容容在原地站了很久,才讷讷的喊了声,“影后好!”
“噗!”
舒仪心一个没忍住,笑场了。
在谢容容惊讶的注视下,她抬手摘掉墨镜,露出张倾城的小脸,抬抬下巴,蕴笑道,“唐夫人好。”
“你还是叫我容容吧。”谢容容搓了搓手。
啊啊啊啊啊!
怎么办,还是好紧张啊!
“嗯,容容。”
舒仪心从善如流的点点头,过了会儿,又问,“你不请我坐?”
“哦哦哦!”谢容容后知后觉的挠头,又把她领到沙发边,局促的问,“要喝点儿什么?橙汁c咖啡c还是纯净水?”
“咖啡吧。”舒仪心又笑了笑,话音刚落,钟伯就将咖啡端了上来。
“谢谢。”明艳倾城的女子抬抬眼皮,对着钟伯点点头。
钟伯半鞠个躬,言笑晏晏的撤了。
谢容容抿抿唇,打眼望去,见客厅里只有她们两个人,想了半天,才看向正优雅喝咖啡的舒仪心,问了句,“你真的要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