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要是有病,那你就是药,专医我的药!”唐靳远不跟她计较,一把搂过她,拎着车钥匙就往里走。
进入会馆后,他先吩咐人将外面的车子处理了,然后才带着谢容容熟门熟路的去他平常惯住的独户小院。
因为会馆是由清末的一个王府改造的,他定的小院又僻静,所以距离还是有些远的。按唐靳远的意思,本来是让谢容容享受下古代贵人的福利,两人直接乘着步辇过去。
奈谢容容不愿意,她觉得那些都是旧社会藐视人权的弊病,因此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了。
这样,两人只能顺着抄手游廊,一小步一小步的往前走着,然后不知过了几个月牙门,也不知跨了几座石桥,才差不多望见唐靳远所说的“观澜阁”。
“累了吧?”唐靳远突然出声,拽着她停下,然后冷着脸,抬起手来,替她抹了抹汗,一边抹,一边点着她白生生的小鼻子教训,“让你坐步辇你不坐,该!”
“要你管!”谢容容被唐靳远的态度气的不行,双手并用的推开他,一边继续往前走,一边气恼的控诉,“唐靳远,我告诉你,你别老看不起我,觉得我瘦瘦弱弱就好欺负,做什么事都会半途而废,今天我偏不让你如愿,就不让你看我笑话,我就是要让你知道,我谢容容一旦做决定,那都是板上钉钉!我就算哭着跪着,也会坚持坚持走下去!不用你假好心,更不用你冷嘲热讽!
说着,她脚底下的步子又加快几分,像是迫不及待要证明什么似的。
唐靳远见不得她这么作践自己,忙三步并两步的追上去,揽上她的肩,跟她并排,软了语气道,“得得得,我不过一句玩笑话,你怎么就犟上了!听话,咱走慢点儿,再说了,你也不知道观澜阁在哪儿不是”
“我说了,不用你管!”谢容容又气呼呼的推开他,而且这下更刺激,直接撒丫子跑了起来。
唐靳远一看,这还得了!她可以忘记她在他车上时的病态模样,但是他不能忘啊,而且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还是他,他就更得负责了。
这么想着,他心中一凛,甩起一双大长腿就追了上去。
追上后,他也不跟她讲理,而是直接打横抱起她,任她在他怀里打闹撒泼,捶他肩膀c揪他头发c捏他脸,就是打定主意不放松。
一直快步走进院子,才将她轻放在古朴的雕花大床上。
跟着,又马不停蹄的打电话,喊医生。
谢容容本质上,是想跟他继续争辩的,但是当看到他急不可耐的帮她请医生的模样时,又忍不住瘪了嘴,咬牙切齿的躺在雕花大床上装死,暗骂自己没出息。
医生是会馆里的内部医生,专为他们这些股东c白金服务,因此赶来的速度,也像踩着风火轮一般。
“帮她看看。”唐靳远闻声抬头,无视医生额头上密布的汗珠,径直指了指谢容容的方向,示意他速战速决。
医生混迹于这种富贵圈子,说没见过大世面,那绝对是不可能的。因此,不过多看了唐靳远一眼,就认清了谢容容的重要性,然后一脸亲切的靠近大床,帮谢容容检查起来。
当然,是很规范的检查,绝对不会有半点不该有的身体接触。
十分钟后,他从月牙凳上站起来,收拾好急诊箱,然后屁颠屁颠的跑到唐靳远身边,将“唐夫人”的身体状况报告了一番,言词之间,细致的不能再细致,具体的不能再具体。
再说唐靳远,他知道谢容容没事,本就有些高兴。又听医生一口一个唐夫人,更是满意得不行,登时就心花怒放了。
这心花怒放的结果,自然是医生的诊费支票后面又多了一个零。
“谢谢唐先生,谢谢唐先生,祝您跟您夫人如胶似漆,早生贵子,我就不打扰了!”说着,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