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关心你安危才偷偷尾随,或许在理解人方面,你应向妓女学习。”
“她们”
时分秒面带不屑。
“她们每天面临形形色色男人,丑的,胖的,粗鲁的,变态的可无论哪种,她们都能把客人伺候开心,还想再来。”
听到这些,时分秒内心略微感触,自己似乎
“事已至此,就不要提。”
时分秒不愿多想,冷漠打断。
袁惟仁摊了摊手,表示无奈。
因为刚才逆行,时分秒开错方向,等掉头融入车流,又路过地铁站。
时分秒还是停车,咬咬唇道,“你下去看看,别让那傻子还愣站着,丢人。”
“姐,你终于开悟了。”
袁惟仁高兴下车,去找敖烈。
反光镜内,时分秒这个霸气冰冷总裁,双颊竟有些绯红
不一会,袁惟仁垂头丧气回来,“姐,没找到那家伙。”
时分秒脸色重新冰冷,“哼,老子就说他故意找茬,如果真有悔心,就不会乱跑。”
袁惟仁递给时分秒一根白色洞箫,“姐,保安说那家伙是被几个朋友勾肩搭背拉走的,太急,笛子掉了都不知道。”
“玉龙!”
时分秒一下说出洞箫名字,秀眉轻皱:“这家伙把玉龙看的比命都重要,每天擦拭,都不舍的让我碰,现在怎么忍心扔掉。”
“姐,你说那家伙会不会想不开自杀,或者遭遇不测?”袁惟仁道。
自杀?
想着敖烈每天油嘴滑舌的犯贱嘴脸,时分秒回袁惟仁一句“他天天脱裤子上吊——死不要脸,脸皮比坦克都硬,地球爆炸都不会自杀”。
说完,时分就开车离开。
睚呲随便找个酒店。
不得不说,四个男人共住一室的确怪怪的,尤其敖烈还虚弱至极,很像同性恋中“受”的形象。
老板很不愿意做这个生意,毕竟这类人太能折腾,每次都把房间弄一团糟,可最后还是耐不住睚呲重金诱惑,确认他们没蜡烛c皮鞭这些道具,勉强同意。
“对了,给我一碗米,要生的。”睚呲对老板要求。
老板以为是一种新情趣,鸡皮疙瘩乱冒。
进屋,关门。
水c火两位星君站在门口,睚呲坐板凳上冷视敖烈。
注意到水的星君手中大米,敖烈苦笑:果然,还是自己人最熟悉对付自己人。
对龙族来说,有时候大米验身要比杀龙鞭还准确。
睚呲悠悠喝杯茶水,道,“玉龙,你就没什么话对我说?”
“什么玉龙,我还雪山勒。”
敖烈苦苦哀求,“大哥,我真不明白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冥顽不灵。”
睚呲冷笑,也不生气,对水的星君使个眼色。
下一刻,粒粒大米朝敖烈飘洒而来。
(本章完)